突然脸色一冰,眉头一皱,厉声呵斥!
那人皮面具脱落,一张煞气十足的脸显露出来!
再听幽幽剑鸣!
——吱嘎。
——魅惑!
虽说余琛没见过这种手段,但也几乎第一时间就看出了端倪。
余琛以森罗脸谱改换了身形,变成了个人高马大的精壮汉子,那清秀的脸庞也做了些许改变,与原本模样大相径庭。
山下繁华的京城又沉寂了下来,只有那洛水花场的灯火亮了起来。
这可就有些难办了。
那些个喝酒赏舞的公子哥儿都搂着这个是心仪的姑娘进船舱去了。
对方以为他俩是鱼,殊不知咬钩的却是俩渔夫。
这花船缓缓航行,来到那同样城外的关口前。
可偏偏啊,范中秀去的时候被那迷眼迷得五迷三道,就跟喝断片了一样。
这一进去,便好似进了个新的天地,灯火摇曳,笛声悠扬,莺莺燕燕之声回荡不绝,其中更有那勾魂摄魄的声儿宛转悠扬,惹人心颤。
那女子看了余琛和张智凡壮硕的身子,美眸里眼波闪闪,好似酒鬼见了绝世美酒一般,就要上手去摸索。
——张智凡!
余琛和张智凡跟两个木头人儿一样,被送到一个大房间里,任由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给他们沐浴焚香,最后送到一间硕大的大堂里,曼帐轻纱,熏烟寥寥,显出一股奢靡之意。
而那边呢,张智凡虽说身处这花船上,琴瑟和鸣里,莺歌燕舞间,但心思却完全不在上面。
而占天司的炼炁士们只看了范中秀的尸首一眼,就晓得这绝不是什么凡人能做到的,所以自然而然接管了这事儿。
——钓鱼。
很快啊,黑夜降临,天色入暮。
花船慢慢儿开动,甲板上搭出的舞台中,一位位身着轻纱的女子翩翩起舞,引得底下吟诗作赋的公子哥儿一片起哄。
——那些“神隐”的人,多在几天后被发现了行踪,皆是浑身血肉精华被掏空,生机枯竭而亡。
那模样,虽不如之前范中秀走马灯里的那个女子来得勾人,可却有一种别样的楚楚可怜之感,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。
“你若是不怕夫人责怪,尽管动手。”船蓬里,那狐狸冷笑连连。
只不过他的目光瞥到余琛,不由心头暗叹一声。
后者知晓再也瞒不下去,当即撕裂伪装!
当初他还在不归陵上,和余琛有过简短的交谈。
数条洛水支流,灯火通明,琴瑟渐起,酒香味儿飘出十多里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