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,不留一丝儿。
“我知晓了。”余琛点头,“此事,我来帮你办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还有他那亡妻夫人也是,自个儿死去了,还心系丈夫,托梦而来,让他再娶一位相伴余生。”
余琛在旁边儿听了,那心里才叫一个别扭。
余琛也就任由他去了。
大伙儿听了这消息,虽也觉得大丧之后突然大喜,好像是有些别扭。
说是文至秀上山第一天晚上,文志章做梦了,是他那已经亡了的结发之妻给他托梦,让他再娶一位,陪他终老。
但文府大喜的事儿,这几天就一直在市井里边儿传。
不复杂,但实在是让人咂舌。
——从几个敛官儿口中听到这消息的时候,不归陵上的余琛是人都傻了的。
而文至秀也不是那般挟恩图报之人,曾直接与文志章说过,若是过不下去,那便休了她就是,大家也好聚好散。
他的遗愿,余琛也给拒了,直接送到判官大殿,审判过后,扔进地狱享受去了。
那女子方才消了气儿,嗔道:“明儿完婚后,我要朱雀城的梨花楼!”
——这应当就是那杀了文至秀的凶手了。
还编出这么个荒唐的理由来。
“奴家墓碑之上,应当是书写的‘文氏至秀’之名,还请大人帮奴家抹了,奴家这会儿觉得死后还要冠着他的姓……脏。”
七天光阴,转眼而过。
“老爷,听说是七天后,三月四十,大吉日子,宜开土,娶嫁,搬家。”石头回答道。
石头说,这会儿他看这些东西,觉着恶心。
京城里边儿,流传起俩消息。
——死人,方才不会说话。
谁能想到,他竟是为了自个儿的名声。
余琛点头,带着石头与虞幼鱼离开了阴曹地府,黄泉河畔。
“……”
这才将这事儿盖棺定论。
可没想到,文志章压根儿就没打算让他这唯一的知情人活着,正当他拿着银子准备跑路的时候,文志章立刻翻脸,派人在外边儿把他给杀了。
而此人死时,五千两银子被带走,心有不甘,化作执念,也要拿回那五千两银子。
日子过得快。
至于文志章再婚的事儿,余琛并没有跟文至秀提,怕这苦命的女人一下子给气活过来了。
文府。
“好!都好!正好那梨花楼的老板最近求我办事儿,一栋酒楼,他应当不会吝啬的。”文志章满口答应。
“……”
余琛看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