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思,虚行之同样是颇为惭愧的道:“方道远将军确实对我有恩,然而,他的性格骄奢淫逸,虐待士卒,连手下的士兵都不能够真正的唯自己所用,更何况其他人,竟陵稍有大变,手下士卒必定群起而攻之,到时候难逃五马分尸之祸。”
“太师拿下洛阳,便可以趁机自立,以收被杨广所误的天下民望,到时候携天下之众,平定北方,威望将更胜以往,到时候成千古一帝,亦不废吹灰之力!”
虚行之在方道远手下,说白了,不过就是一个账房先生罢了,又不是三顾茅庐之臣,拿钱办事罢了,有多少忠心,可想而知。
冯歌道:“如果是其他人前来劝说,我等即便是宁愿一死,也不愿意重新返隋,太师呕心沥血,只为天下百姓,我等岂能不知,既然太师如此诉说,我等还有什么异议,愿意尊虚行之为主,暂时归隋。”
虚行之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这……”
只见一道惊鸿一般的白影闪过,方圆五丈内的空气仿佛坍缩一样,坍缩到一个点,随即瞬间落在方道远的眉心。
而此刻天下能够成就大事的,有哪一个人不是如此?
“太师此刻的目标显而易见,当在洛阳,至于长安代王、屈突盖、屈突通以及宋老生等将,恕吾直言,留守长安无益,终将被李渊、薛举所败,不过此时此刻,却也可以稳定北方局势,徐图南方。”
确实!
而且。
陆叶道:“如果要我夺回竟陵,又当如何?”
方道远本来就对于婠婠充满野心,不过两个堂兄方泽涛、方泽流一个比一个更有野心,他是下属,只能够勉强按耐下来,听到这一句话,一瞬间热血就上来了,脑子里瞬间闪烁出来了一句话:“大丈夫身居天地之间,岂能郁郁久居于人下?”
虚行之在大人物的眼中,唯一能够拿的出手的便是一手尚算是可以的数算之学。
只看人家连面都没有露,就可以让一座大城天翻地覆,手段就可想而知。
然而,也不过是仅此而已。
“是你?”
婠婠眼眸之中闪烁明月一样的光辉,就仿佛是枯寂的大漠中升起来的永恒的明月,然而依旧是温柔的微笑道:“上代人的情义,我们后辈的人,又怎么看得透呢?”
说到底,还是拳头至上。
方泽涛堂堂的竟陵守将,当然非同一般,可是哪里是竟陵城第一猛将的对手,短短只是30几个回合,便被一鞭打中脑门,凄惨而死。
虚行之乃是谋主没有错。
说话间,手中挥舞钢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