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看着夕阳自言自语。
不过还没等白气开口,苏长安一脸为难,然后满脸歉意的再次朝着白气作揖:“先生,都怪我太优秀太好看了,才让先生如此,这事儿怨我,我刚刚说跟我无关什么的话,我也收回。”
苏长安愣了一下,因为不是很懂画画,也不敢随便开口去说什么,但还是问道:“我在这儿这样站着您来画,也不行吗?”
连危跟李锦绣恨不得出门等着了,因为娘娘真的是,怎么越说越这样啊。
而听到这话,白气摇摇头:“不瞒夫人,我不是没想到,当时种奶奶临走前我”
苏长安看着两人回了礼后,想了想,还是没忍住看向白气:“白先生,你刚刚说一直想画出那女子剑仙给种前辈.为什么不换个思路,也许,你可以将那位前辈跟种前辈发生的事情画出来。我觉得对种前辈而言,重要的不是那位剑仙前辈长相。”
苏长安看向风静棠。
“不被喜欢的女子喜欢,是一件很伤心的事情,但是该怎么活还是要怎么活,因为天没塌下来。我想种前辈肯定知道,所以才会说‘她知道那位剑仙前辈不会来’这样的话,但她还是在等,因为她还是喜欢她,一直喜欢,也无所谓能不能回来,重要的是回忆。”
风静棠知道这位李星河夫人来历神秘,虽然人十分亲和,但却许多事情不为人知,显然不愿意告知于人,所以这才开口。
与读书人作揖,与江湖人抱拳,苏长安一向如此。
苏长安听到这话,想起那日在云暮阁,白气像是在画自己,但是一张张到最后什么也没了来着。
因为这把剑对他师父真的太重要了,到现在他也无法忘记,他问他师父,为什么师父你没有自己的剑。
而白气叫种秀秀奶奶。
白气却是突然苦笑了一下,明明一直陪着,结果却是没发现,我还自诩最善观人。
而景语却是不在意一样,嘿嘿一笑后,退到一边,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,大人的世界他是不懂的,但两三句话挑明了能说开的事儿,在他看来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不敢说,顺势而为,何必名理,反正早晚要说开。
种秀秀虽然是止境,但却没有剑,这一直是剑山上许多小辈们讨论的话题。
小书童一直不敢开口躲在柱子后边,当下听到这位好看极了的姑娘这样说话,有些讶然。
听到这话,苏长安心里叹了口气,见到太奶一定要骂上两句!挨顿打也要骂!什么人啊这是!不骂不姓苏!拉着媳妇儿一起去,挨打的时候就抱着媳妇儿哭!
但白气听到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