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笑了笑,没多说什么,而是问道:“这是领了差事?”
还是说,因为是大街上,相爷顾忌面子这些,所以才刻意这样?
“说话做事儿看人,别看他做了什么,要看他没说什么没做什么。案卷上这些他全部没写,那就只有一个可能,难言之隐。这位虔望伯就这么一个儿子,家里珍惜的厉害,而这个陶酌呢,据我了解也不是什么纨绔,还是个读书人,虽然去年没考上进士,但身上有举人的功名在,还有他老子虔望伯在,做个官没什么问题。比较起那些常去青楼花街的纨绔,也算是个人才吧。”
牵扯到柳白狮的事情,连翘就容易结巴,想不明白,每每都是夏邀墨帮着他一起想。
连翘想了下:“二更天的花街虽然很热闹,但是外边临近花街这些摆摊的摊贩们有不少会到三更天才回去,可以问问他们,也许能有收获。”
连翘回答:“我不知道相爷怎么想的,但是我不觉得花街哪里不好,也许是我读书少,明白的道理也少,但我知道,那里的姐姐们都只是在努力活下去而已。而且,有谁能决定自己出身呢?身不由己,己不由身。那些嗤笑之人,所在位置,未必就是干净的。”
而且刚刚跟李相爷见面,也是陌生的
一下子恍然明白过来,狄回汗流浃背了,主要是这手上又是点心,又是顺道一起买的绸缎的。
李九郎笑了下说道:“白狮早就给自己赎身,她是自由的。所以你,什么时候带白狮去见你父母.”
连翘闻言,想了下后马上说道:“找她果然是没错的,而且她很少与人见面,就算是朝中达官贵人也不见的,所以虔望伯极有可能是已”
狄回没说出自己想法,而是看向连翘:“你怎么想的?”
这话没错,但很江湖气,而且很黑的那条。
狄回身子向后靠了靠,看着连翘接着问:“知道了这些,你想到了什么.”
说罢,朝着狄回稍稍作揖。
连翘看着自己师父,犹豫了一下后说道:“我还打算找一下那些姐姐们,不仅是缤纷馆的,还有其他馆楼的,问问他们知道不知道陶酌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,或是在失踪前跟什么人发生过什么。”
但,同辈或更老之人都知道,这位昔年考上状元意气风发的李九郎,娶了家乡的花魁娘子。
而且从刚刚李九郎知道这事儿,狄回就已经思考搞不好就是李九郎抓了那陶酌。
狄回开口道:“去了做该做的事儿就行,我等着你把第一个案子办好,回来请我吃酒。”
连李相爷私密事儿都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