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不能走,所以只能继续低着头。
而讲堂内外的众人看到杨善长还有鄢景卿要走,自然是乐得自在,走了最好,眼不见为净,免得恶心!
只是众人在意的是,米婉君还在,这就有点儿遗憾了。
但其实米婉君现在也想跟着走,因为着急跟太傅赔罪求情。
只是,要是现在跟着走,那就太明显了,所以米婉君想着等下再说。
虽然太傅他们走了,但是学子们对于苏长安提问激情可一点儿没少,甚至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,站出来问的人也就更多了。
……
而鄢景卿搀扶着杨善长朝着国子监外面走去。
路上鄢景卿想说什么,但是杨善长摇头表示‘回府再说’。
鄢景卿了然,也就不再多说什么。
路上两人各自乘坐一马车。
洛安城外边喧嚣热闹,欢声笑语。
可是鄢景卿坐在马车里,脸色难看,只是想到米婉君,就一阵恶心!
而杨善长却是面无表情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杨善长没有回自己这段日子居住的府邸,而是直接回了家里。
杨国富知道了,欣喜若狂,立马跑出来迎接。
只是杨国富注意到自己老爹跟鄢景卿脸色难看,想要发问,可是想到了什么后,吩咐了下人不得靠近,就搀扶着自己老爹进了书房暖屋里。
房间内,杨善长,杨国富,鄢景卿三人坐在火炉边上。
鄢景卿将今夜发生的事儿,全部说了一遍。
杨国富听到,脸色难看,尤其知道米婉君做出那样吃里扒外的事情,当即怒火中烧:“米婉君贼心不死,靠着巴结老爹您上的位,如今羽翼未丰,翅膀未硬,异心异志倒是丰硬的很!老爹放心,有的是办法让那个狗东西吃亏,儿一定为您出了这口气!!”
说完,扭头看向鄢景卿:“还连累了老鄢也要出那么多钱,那百花玉酿先不说存量够不够,若是不够还要从南边运,这又是一大笔钱!米婉君坑人太甚!!”
杨善长摇头:“你还在跟蜀王,以及八王的人联系吗?”
杨国富愣了愣,立马摇头:“之前联系的您都知道,但是自打李霓裳的事儿出了后,就没联系了。”
杨善长开口道:“彻底断了。”
杨国富一愣,然后马上说道:“老爹,儿子已经在擦屁股了。”
杨善长脸色凝重:“道济之前那封信,回了吗?”
杨国富立马点头:“回了,依照您的吩咐,什么多余的也没说,只是说了让他保重身体,还有生活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