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些惊讶，毕竟往常这个时候衔月定然还在睡觉呢。

找去衔月的房间后，谢琉音刚一进门，跟没骨头一样瘫软在贵妃椅上的人就抢先开了口：

“终于知道回来了，说吧，你跟那两只大妖到底约定了些什么？”

衔月一句话，就让谢琉音的动作稍稍一顿。

她很快掩饰了表情，默默摸了个凳子坐下：“师父你说什么呢，我跟妖有什么约定？”

“哼。”衔月坐起身来，看谢琉音的眼神满是不信任，“你还想骗我，当我不知道呢。你就没认识几个妖族，对待妖族的态度也是平平，没道理就忽然管起巡查司那档子闲事儿了。”

“况且我都已经问过了，你先前带回来的人，全是跟最近闹得火热的巡查司那事儿有关系。恐怕证据都是从那母女俩手里得到的吧。”

最后一句话里满是笃定，分明已经彻底看穿了谢琉音。

谢琉音虽然也猜到自己的小心思估计瞒不了衔月多久，却没料到对方会这么快就找她说清楚这些了。

她叹了口气道：“果然还是瞒不住师父您，不过您放心，我只答应了帮他们洗刷冤情，此外他们跟我可没什么关系。”

谢琉音对待夙杀虺和胡逢春可没什么良心可言，当即就把人给卖了。

“那他们要帮你做些什么呢，被告诉我这是你纯粹的善心？”衔月都快笑出声了。

若说谢琉音对同门有些善心倒是不假，但能对那两只大妖有多友好他才不信呢。

谢琉音抿了抿唇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
她一直知道衔月很是神秘，身上隐藏了不少的事情。上一世谢明珠的早死估计也跟衔月扯不开关系，否则对方不会在重生之后那么利索地放弃了衔月，转而拜了叶朝云为师。

只是哪怕知晓衔月身上有秘密，谢琉音也从没有要探寻的意思，毕竟对方肯定也看出了她的不对劲，不也照样没多说什么，还处处给她方便吗？

可如今看来，衔月这是要跟自己摊牌了？

看出了她的紧张，衔月叹了口气：“唉，师父没有别的意思，只是担心你过于绷着自己了，就像是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追你一样。”

“我也并非要逼问你真相，但若真的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，记得跟师父说一说。”

自从认识衔月以来，谢琉音从未见过他这样温声细语的样子，让她有些不适应。

“师父不必担心，等到可以对您和盘托出的那一日，您会知道一切真相的。”不过在那之前，谢琉音不会再泄露自己的秘密了。

这一场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