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开,因为干燥,开了口子,渗出血丝来。
月亮的方向,红点越来越大。
就如同那日螺女以洛河之水淹没骆家一样。
天空彻底黑了下去。
某一刻,血水席卷而来,将一片欢声笑语给掐灭。
水中的歌声响彻了天际。
“滔滔河水,无尽流淌。”
“河伯在上,降下灾殃。”
“啊啊啊啊啊。”
惨叫声在歌声下,却成了独特的乐曲。
宗祠长老被到挂在槐树上,掏干了肠子。
死不瞑目。
骆家家主则被钉在屋檐上,血水将他的身体洞穿,身体就像被机关枪扫射过一样,全是血洞。
穿着嫁衣的河伯新娘,一步一步走进祠堂大门。
长长的裙摆拖在水里,黏糊糊的。
铜钱孔后是血红的眼珠。
“不要,纯然......孩子,我是你爹......你不能这样......”
“鬼,鬼啊......”
骆家家主的惨叫,最后也慢慢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