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干裂的唇边都是苦涩的笑意。
慢慢的,他笑出了声,声音嘶哑极了。
庄家母子面面相觑,不知道庄教授好不容易恢复了清醒,为何却如此怪异。
但是看吴秋秋的样子,似乎又清楚庄教授如此的原因。
那梦里,到底发生了什么?
“你既已进了我的梦里,便清楚这其中曲折,也就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了吧?”
等庄教授慢慢收起笑容后,他叹了口气,不再看吴秋秋。
他的前半生可谓问心无愧。
唯独这件事,他无法释怀。
也不想再提起。
他不想承认,是自己的懦弱,自私,贪生怕死,才去揭开了金棺。
他比不过死去的老乔。
老乔到最后都还在阻止他。
而他,为了活下去,主动去揭开了金棺,害人害己。
老了老了,反倒是怕死了。
“您不用说,好好休息吧。”吴秋秋点了点头。
“嗯。”庄教授点点头,目光瞟了一眼小女孩,又是一闪。
“对了。”他像是想起了什么,“今天被我......伤害的那个人,情况怎么样了?”
他当时其实是清醒的,但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。
就像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,只有最原始的欲望。
凶残,嗜杀。
“他没事,已经送到医院去了。”庄元赶在吴秋秋说话之前说道。
然后转头,对着吴秋秋流露出请求的表情。
他不想庄教授知道真相,又陷入自责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庄教授喃喃自语。
如果因为他再死一个人,他死也偿还不了啊。
“那其他人呢?”庄教授问道。
“不容乐观。”
吴秋秋说。
“咳......”
庄教授咳出一口血来。
仿佛听到这话又受到了刺激。
“怪我,怪我......”庄教授抱着脑袋。
“其实......”吴秋秋走近了几步,“您也不必如此自责。当日你即便没有打开那口金棺,你们也会埋身地下。”
“可现如今麻烦扩大,也是因为我的一念之差。”庄教授说道。
吴秋秋深有同感地点头:“那倒是的。”
庄教授:“......”
倒也不必如此实诚哈。
庄元连忙问道:“你们在说什么?什么金棺?那天的事和我爸有什么关系?”
庄教授沉默。
吴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