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余年长些,喝酒已有经验,一边喝,一边与自个媳妇还有婉娘闲话家常。
颜芙凝从床头柜的抽屉内取出药膏,一点点地涂抹在他的手指上。
“酒醒了?”
如今他与她分居而眠,随他怎么发酒疯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也好,那小哥注意安全。”
“睡吧,我也要睡了。”
“你怎么这般不听话,这么好看的手缘何老受伤?”
“那我再去灶房帮你煮。”
待傅辞翊取来枕头,颜芙凝吹息灯火,两人一人一边躺平。
竟听得男子委屈巴巴道:“适才我洗了个冷水澡,酒醒了一半,身上已无酒气,我可以去卧房睡么?”
掌心贴到他的额头,见温度还算正常,放下心来。
傅辞翊轻轻扣住她的手腕:“我可以去卧房睡么?”
眼前的他,已然恢复成一张清心寡欲的严肃脸庞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只知道自己整理好今日收到的生辰礼,洗漱完后,看了会话本。正要准备熄灯就寝时,房门被敲响。
影五道:“今夜我回公子在青山镇的宅院,等明日一早便启程回京。”
“随他。”颜芙凝淡淡道了一句。
颜芙凝只好下床,披上外衫,开了门。
傅辞翊从枕头下摸出一枚印章:“给你雕刻的。”
“啊?”
傅辞翊应下:“听娘子的。”
孟力与彩玉则来回饭厅与灶房,洗碗筷打扫卫生。
不免让她怀疑,醒酒汤是不是他故意打翻的?
黑暗中,男子挪到她身侧,凑在她耳边喊:“娘子。”
颜芙凝进了灶房,煮醒酒汤。
醒酒汤煮得快,颜芙凝盛了三碗出来。
语调可怜兮兮。
这段时日,他一直在雕刻。
傅北墨道:“好。”
颜芙凝请影五帮忙把李信恒扶去倒座房,影五应下照做。
傅北墨一边烧火,一边吐槽:“今日分明是嫂嫂生辰,哥哥竟饮多了酒,还要嫂嫂照顾。”
影五到底是客人,不敢放开肚腹饮酒,但喝得也不少。
男子拉住她:“不必了,剩下小半碗,我已喝掉。”
哪知心绪不平静,竟多次伤到了手。
傅辞翊与刘成文、李信恒则饮多了酒。
颜芙凝跟在他们身后,待到主院时,再度开口:“喝成这样,送他去书房的床上。”
言外之意,如此饮酒后,大抵会风寒。
看两少年将某人扶到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