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芙凝啊,为娘把你当亲闺女看待,这生辰礼是娘的心意,你收下。”
傅辞翊缓缓将金簪插入颜芙凝发间。
他想了一个晚上,今早来酒楼门口跪着,希望能得到刘松的帮衬。
此刻见她笑,他便怒不打一处来,当即起身喝骂:“你不过是个被严家赶出门的养女,我请你帮忙,那是看得起你。”
“我哪来那么多钱财?只好提价,希望能挽救客栈。”
而今,竟然给了颜芙凝。
众人这才看到里头是只金簪。
黄傲冬见自己如此跪着恳求都无法解决问题。
“不知何故,上个月中旬他们撤资,并且要求我偿还建造客栈的费用与近来贴钱经营的费用。”
青山镇旁的小饭馆小酒楼的生意也好了不少。
黄傲冬没想到对方不怕打官司。
拿到匣子的时候,颜芙凝并不知里头是何物。
另有人附和:“见过不要脸,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。”
有人高声道:“真是不要脸面,求人帮忙,出言不逊,还不允许人家相公维护自个娘子了?”
刘记酒楼的生意终于完全恢复。
众人都道好看。
微顿下,她又道:“当初客栈停工那会,我与叔叔曾经上门,黄掌柜想必记着。”
只见傅辞翊过去,捏了捏手腕,抬脚就踹在黄傲冬的胸膛上。
“小掌柜,我知道你是严家二小姐,麻烦您帮忙跟令尊说几句,请他高抬贵手,放过我的客栈。”
有人笑他:“是你家母老虎逼你?”
婉娘笑着道:“辞翊快帮芙凝带上,看看好不好看?”
她曾求母亲,把金簪给她。
众人嗤之以鼻。
“你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黄傲冬整个人坐地飞出老远,面色惨白,哪还有一丝一毫适才嚣张的气焰?
傅辞翊面色冷冷,嗓音更冷:“她是我的妻,冠我之姓。”
母亲一直没答应。
甩手狠扇他两巴掌,打得他昏头转向,嘴角流血,又在他肚腹上揍了一拳。
说着,她展颜一笑。
黄傲冬摇头,旋即看向刘松,又瞧了一眼颜芙凝,开口又道:“我这客栈背后的出资人是傅县令与严家二爷。”
有看客笑道:“先前是谁吵着要用五百两将刘记酒楼买下,打脸来得也太快了吧?当初叫嚣的人,而今竟然跪在地上来求人。”
颜芙凝连忙推辞:“娘,这太贵重了,我不能要。”
旋即哼笑:“无名无姓的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