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我以后就照这个模样去寻。”
时间一长,裂缝只会越来越大。
如今同窗们都瞧不起他,他在凌县已没了以往的威风,不如尽早去京城。
微顿片刻,终于开口:“颜芙凝,春闱后,能否答应我一件事?”
颜芙凝端坐于书案前,专心绘画。
颜芙凝很懵:“我摸你哪里了?”
傅辞翊笑了,笑得眼眸闪起细碎的光亮,轻轻拥住她娇软的身子。
光听她的声音,就能教他打消了要她的念头。
屋外冷风呼啸。
“嗯。”他宠溺地摸她发顶,“只是你的手可否不要乱摸?”
傅正青又道:“你们夫妻几日后便启程去京城。”
而今才连着睡了几日,就开始嫌弃她手冷脚冷。
虽说严家如今生意不景气,但底子总在。
昨夜她险些抓住他的……
“嗯?”
见他如此,她反而笑出声:“我逗你呢。”
“在你我夫妻关系存续期间,我不想看到你画旁的男子。”
“不必了,我自个来。”她重新落座,铺开宣纸,嘴上喃喃低语,“你如此举止,不知情的还以为你吃醋呢。”
颜芙凝垂了眼眸,声若蚊蝇:“你明知我怕冷,天气冷了,竟提醒我帮你晒被子,那是不想帮我取暖了么?”
书房内静下。
傅正青解释:“年节时,最适合拉拢关系。你们尽早去京城打点,如此也好盼着春闱取得佳绩。”
“回来了?”傅正青抬手让儿子儿媳坐下。
只她知道他就有这个疯劲。
一动尚且可以,但扭动得次数多了,问题就大了。
“那我也要。”
以他的过往,身旁伺候的女子少说得五六个。
冬被都晒一晒,她也得换床厚被子。
可是他的怀抱真的好暖啊。
如此就不需要他来取暖了。
过去每日想着夜里与谁亲热,而今只严海棠一个。
严海棠也吃了一惊:“爹,难道咱们不在家过年了?”
“我给北墨他们设计劲装,如此佩剑帅气些。”
不光是明赫的名次,胯下之辱,还有他这个县令的脸面。
颜芙凝忽然没了留在书房的兴致,急步出去。
而这段时日,不光不能出去萧洒,他还得好生哄着她。
那是他给傅家与严家的关系上打了颗钉子。
傅辞翊此刻的心情甚悦:“我帮你画。”
她若俏丽美艳些,也就罢了,偏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