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与彩玉一般跟去酒楼。”
傅辞翊遂又道:“此树砍了。”
“娘子辛苦。”
微顿下,问:“可否进伱家查看那棵树?”
傅辞翊又问:“如今还能找到对方么?”
“哥,树冠长得像个骷髅!”
四人出了院子。
“对,我送你,傍晚时分接你。在酒楼时,北墨他们护着你。”
傅辞翊俊眉蹙起,问中年男子:“你遇到的那个人,长得什么模样?”
傅辞翊等人入内。
傅北墨却说了其他:“哥,你不来接嫂嫂也无妨,我与阿力不是摆设。”
中年男子却摆手:“不成不成,这棵树种了好几十年了,砍了可惜。”
刘成文扒了一口早饭,旋即跟上傅辞翊。
早饭已做好,颜芙凝也已起来,大家就等傅辞翊他们一道用早饭。
饭桌上,傅北墨与孟力知道颜芙凝昨夜被树影吓到,便很自觉地没有提起方才之事。
果然在院子里看到几棵树,其中一棵最高大的,树形特意修剪过,切口都还簇新。
“对,这户人家就是为了寻晦气。”
曾记得有个小娘子带着丫鬟来分喜糖,说是乔迁之喜的喜糖。
傅北墨眯眼看树冠。
后退又后退,退得远了,倒能将树冠的形状看得仔细。
清冷的俊脸上竟然漾着笑意,看得颜芙凝有一瞬错愕。
傅辞翊清冷道:“寻常人种树,皆是为了美观,炎夏可纳凉,哪会种个骷髅在自家院中?大抵是为了寻晦气。”
“此树因何修剪?”傅辞翊淡声问。
中年男子郁闷地盯着树,他可不想自家的树有个晦气的形状。
——
与刘成文作别,傅辞翊带着傅北墨与孟力回了自家院子。
待回了家,到了主院,她告诉他:“咱们今夜各睡各的。”
昨夜,她要求与他睡。
彩玉拎着食盒,跟在后头抿着笑意。
想到这,便问身旁走着的傅北墨与孟力:“你们说姑娘与姑爷是不是极配啊?”
待到傍晚时分,他按时而至。
颜芙凝想不明白何故,扭头看婆母与小姑子,只见她们在笑。
婉娘叮嘱:“好,别太劳累。”
“还是小心为上。”傅辞翊起身,“我送你去。”
不多时,颜芙凝吃完,与婆母道:“娘,我今日得去酒楼,中午饭就不回来吃了。”
刘成文与孟力也说让他砍,这男子就是不肯。
中年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