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基本都是小姐自个端水的。
深夜就寝前,回房取了衣裳,去净房洗漱。
颜芙凝轻轻笑了:“昨夜辛苦你帮我备了温水,浴桶那么大,整整一浴桶温水,需要担许久。”
只见颜芙凝已经坐在床上,而床中央竟没有悬挂床单。
颜芙凝也问:“李大哥,早饭可用了?”
李信恒笑得腼腆:“吃过了,姑娘。”
她下床,抱起他的枕头被子,一把塞到他怀里。
“还早么?”傅辞翊清冷道,“不早了,你俩绕庭院跑操。”
颜芙凝环视一周,忽然没话讲了,就悄悄挪了步子出去。
傅辞翊一记眼风扫向弟弟。
怎么可能只有耳朵好看?
傅辞翊一时间无言以对,好半晌才道:“你不怕娘与北墨起疑?”
李信恒摸了摸后脑勺,老实道:“走着来的。”
马车在新宅,李信恒又没驾牛车来。
“今晚开始,你住书房吧。”
“李大娘一人在家,会寂寞。我在想,你可以每旬回去两日,如何?”颜芙凝建议。
男子仍旧未看她。
灶房内,傅南窈、傅北墨与孟力在忙碌。
傅辞翊面上虽清冷,但眼底有笑意。
主房颇大。
“今夜不悬床单了?”
不过一家人都在,她不便开口问。
“彩玉帮忙做饭菜。”
男子看着书,头也未抬。
颜芙凝道:“别急,我去酒楼,再想条线路便是。”
饭点又是酒楼最忙的时候,颜芙凝只好唤彩玉回家说了一声,说午饭在酒楼用了。
说罢,喊了彩玉,随冯伙计去了酒楼。
颜芙凝坐到梳妆台前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:“彩玉,你说我全身上下只有耳朵好看吗?”
三人在门口说了片刻话,冯伙计便过来。
饭后,她跟着傅辞翊走了两步,刚想问,宅门口传来李信恒的大嗓门:“公子,姑娘,我来了。”
颜芙凝吩咐一句,便去书房寻傅辞翊。
傅辞翊在书房看书至深夜。
敢情他高兴时,他们得多跑;他不高兴时,他们也得多跑;他心情一般时,他们还得多跑。
那小腰细得,穿任何款式的裙裾都好看。
让同为女子的她,每日看都忍不住多看几眼。
昨日还真没想到这点,是以她直接回房了。
“你俩说得都不对,我哥看书去了。”傅北墨自灶膛后探出头来。
这是真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