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之君,岂配受大清储君之拜?”
文鸳肆无忌惮地牵起他的嘴角,手动拼出了一个笑脸。“那爷不拜吗?”
她最擅长顺杆往上爬。胤礽对她的纵容似乎没有底线,不论她怎么闹都不生气。
胤礽抓下了她不安分的手,冷笑道:“孤不仅要拜,还要三跪九叩,还有满脸尊敬。”
这听上去简直在说另一个人。文鸳听了咯咯笑个不停,可摸了摸他的脸,开口却是怜惜。“真的吗?那爷太委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