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外走。
陆乘渊拿起架上的狐氅披上,大步流星走了两步,叫住她。
两人正好站在公主殿前的空地上。
焦孟仪看向他。
陆乘渊一副质问口吻问:“你兄长今日为何还没将抄的旧律书交给本官?”
他神情倨傲,下颔微扬,一瞧便是故意找事。
焦孟仪拧了眉心,“我从白日就与陆大人待在公主殿,又怎么知道兄长的事?”
她话落,正中陆乘渊心怀。
男人就事论事,笑了声:“那本官便要与焦小姐一同去趟翰林府,好好弄清楚令兄的事。”
焦孟仪抿了唇。
她没拒绝。
陆乘渊意思很明显,不过就是想找个借口登府,同她一起回罢了。
她在前走,他依然在后跟着。
直到两人出了宫门口,宁陶驾车过来,陆乘渊极端方的请她上去。
然而这男人的克制仅仅维持了一瞬。
车帘放下的一瞬,他也从后贴了上来,手掌推了她一把,让她脸容紧紧贴向车壁。
男人的长臂卷住她的腰,炙热气息吹痒了她耳廓,“装不认识?今天你连对视都没有一个,我看你就是故意的。”
“宫中人多眼杂,我这是为了你我好。”
她细细说着话,但身子开始抖动,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,如今被他一碰,就有强烈反应。
焦孟仪看不见他神情,却将唇咬起,她尽量不让自己声音露出,羞涩的闭了眼。
“本官听说,午时你去了御史台见了顾羡安,同他说了什么?”他或轻或重撩拨着她,语气里有极重的酸意。
焦孟仪快将唇咬破。
十指蜷起,她低头使劲摇了摇。
“没...没说什么......”
“小骗子。”
男人对她这个回答不满意,主动扳过她头让她看向自己。
这样暧昧的姿势,她满是潮红的脸便是催化剂。
陆乘渊强制的吻上。
“小仪...蚀骨散的药性还没彻底消散...你以为便是昨日那样就好了吗?还不够。”
“远远都不够。”
男人与她吻的难舍难分,眸光深沉地绞着她,将她身更捞向自己。
焦孟仪身骨软了。
似乎自他开了荤,便一发不可收拾。之前她碍于救父亲、救兄长、救小妹对他臣服,那现在呢。
现在又是因为什么?
短暂的路,两人在车中只有彼此。直到到了翰林府,他才放开她。
焦孟仪努力让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