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难受。”
她仍旧不出声。
陆乘渊不再同她浪费时间,勾了她腰过来,他淡淡看了她,低头吻上。
两人接吻不是一次两次,只是每次都有不同感觉。
陆乘渊的唇很软,她的也很软,相互时,她脑中有一丝酥麻。
男人的吻技很好,循循渐进,不会让她感到不适。
许是烛光太朦胧,又许是心境发生变化。
她竟...有了不同。
她眼中泛着迷离,睁开看,男人脸容近在眼前,焦孟仪忽然想,她这辈子还能与什么男人这样亲近?
顾羡安吗?
如果以后真的与他成婚,也是要做这样亲密事的,可...为何一想到这儿,她眼前便全都是陆乘渊?
是他现在沉醉的样子。
她慌了神。
拉回思绪,察觉呼吸不畅,她不由推了推他,抽空说:“太...近了。”
“男女互吻,怎能不近?”陆乘渊笑着看她,“你这就不行了?”
“......”
她脸上烧的厉害。
便像得了重病的人,她现在呼吸不畅、脸上烫红、一败涂地。
焦孟仪瞥了脸说:“是你让我不适。”
“哦?”陆乘渊看出她变化,也就没拆穿她。
她说不适,那就不适吧。
可他瞧着,分明是她被吻的动了情。
她被他带到他床上。
陆乘渊十分喜欢慢慢欣赏她的崩溃,所以做什么都不快,他就连解衣裙都像做一件精致的事,折磨她的心态。
焦孟仪强忍心中的悲戚。
双手护着前胸,她尽量去想些好的事情,不让自己看起来这么难受。
陆乘渊忽然停了动作,看她:“你怎么跟上刑一样?”
她闭上眼。
男人撑身看她,“我吃不了你。”
她仍是沉默。
原本一场好好的情事在这时陷入僵局。陆乘渊瞧她这个样子,只想笑。
他倏然停了所有动作,从旁扯了被子。
将她整个人裹严实,他起身去了旁边小榻,从旁拿了笔墨纸砚。
焦孟仪怔住。
回过神来,不由看他,男人一手执笔在纸上不知写什么,不再看她。
焦孟仪心有余悸。
被下的自己,已被脱的只剩最后里衣,本以为今晚必然会同他发生关系,可他,竟然停了。
焦孟仪双手紧紧攥着被角,心上有种重生的感觉。
“你大哥在边关已是七年了。”陆乘渊忽然开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