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听这风怎么冷了。
李学武其实不想说,说了也毫无意义,尤其是他还借了这股东风。
刚刚李怀德给他打电话,语气里带着慌张和紧迫,要被吓死了似的。
能不怕嘛,他自己就是接着大学习活动掌握轧钢厂的主动权。
当初轧钢厂内部风刮的多厉害,出了多少问题,有多少人因为这个受波及。
现在又来了一拨,还是更厉害的,他都能想到李怀德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是不是想到当初工作小组给他带来的麻烦和压力了。
电话里李怀德一再强调,要求李学武对轧钢厂内部的稳定和安全要严抓死管,绝对不能给别人插手的机会和借口。
甚至他都有说给李学武,必要时可以使用雷霆手段。
李学武当然不会听他的,老李风声鹤唳,草木皆兵了。
这个时候稳定是必要的,外松内紧才是安全保卫的常态。
真要搞监察,那厂里现在的稳定必然会快速的土崩瓦解。
就算监察部门和权利被李怀德塞到了他的手里,他也不会轻易使用的。
自古搞这些下三滥手段的人就没有好下场。
锦衣卫自创立以来,只有一个指挥使得了善终,原因自然不必说。
尿壶理论被解释的再清楚不过,李学武从来没想过把路走窄了。
现在你看老李很慌张,李学武真照着他的话去做,这段时间终究会过去,到时候手握安全和监察能力的李学武就会成为他心里的刺了。
所以该解决问题解决问题,发昏当不了死,更耽误不了睡觉。
至于说李怀德的担忧,全在李学武的算计和预测之内。
不仅仅是现在,不仅仅是李怀德,该担忧,该范畴的人多了去了。
老李拿他当枪杆子使这件事不成立,他拿老李当尿壶还差不多。
——
周日早晨,秦京茹得空收拾了楼上的房间,说了周姐离开时还把屋子打扫了。
李学武听着她说,又想到上周带着孩子来京城公干的周亚梅。
他工作有些忙,对方也是忙着招工的事,只有早晚能见的着,说不上几句话。
周亚梅并没有故意躲着他,更没有在顾宁面前表现的意思,说话办事也能看得出真心实意。
李学武是周日晚上到家的,同她有了一次较为深切的交谈,主要是工作上的。
在使用周常利这个人上面,他也给出了自己的意见和建议。
周亚梅倒是没在意周常利的主动和活跃,她是搞心理学的,拿捏这样的小青年还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