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，就听他再次开口。
“也不知，可还有人记得吾。”
黑衣人缓缓褪开了黑袍，露出了一张有些枯瘦狰狞的面庞，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刀疤痕迹。
章平皱眉看着，不太记得这张脸的主人。
只有章邯倒吸了一口寒气，瞳孔死死的看着来人，猛然惊呼起来：“有成，是你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