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选什么大红大绿的背心裤衩,怎么试图抓拍,萧寂那张脸都总是在镜头里显得无懈可击。
在陈隐年因此狠狠哭了一场,又睡了一天一夜之后,萧寂教给了他一些拍照秘诀,告诉他怎样才能把人拍的更丑。
之后,这件事就成了陈隐年在情绪低谷期里,最能让他兴致勃勃的事。
陈隐年在肉眼可见的好转。
三个月后,他似乎又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。
和之前突然的正常不太一样,这一次,他是慢慢好起来的。
从郁期过渡回来的。
夜里,两人坐在阳台上,萧寂给陈隐年倒了一杯椰子酒,允许他少喝一点。
陈隐年很高兴,在温柔的月光下,潮汐的翻涌声中,静静看着萧寂。
他知道,自己的爱,像是燃烧生命一样极端。
他在反复灼烧自己,寻找平衡。
“我无数次想过放过你,萧寂。”陈隐年平静道。
萧寂跟他碰杯,问他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舍不得,生命太重了,你活得那么潇洒却要肩负我的重量,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。”
陈隐年喝了口杯子里的酒:
“没人救的了我,但为了爱你,我一直在努力救自己。”
“哥,谢谢你,从来没想过放弃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