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顾隐年的挣扎下将人放下来。
顾隐年被风一吹,本就有些上头的醉意更甚了,不讲理道:
“你为什么不让我揍他,你心疼他?”
萧寂平静地看着顾隐年:“他没任普那么好揍。”
萧寂话说得委婉,但顾隐年不傻,这关乎到alpha的面子:“你就认定老子打不过他了?”
萧寂便道:“不能打架,打输住院,打赢坐牢。”
顾隐年不依不饶:“谁他妈放屁!”
萧寂:“校派出所门口的海报。”
顾隐年生出一种有气无处撒的无力感:“他一直惦记你!大庭广众之下给你献殷勤,隔三差五就给他妈给我发消息,我不回他都这么执着!”
这种脾气其实对着萧寂发,是没有道理的。
萧寂已经做得很好了,但他控制不了安竞的行为。
于是他只说了两个字:“外套。”
顾隐年立刻哑火,但那种无力感却更甚了。
他张了张口,半天才将外套的来龙去脉跟萧寂解释了一遍。
萧寂道:“我知道,错不在你。”
顾隐年想说,那你为什么要跟我摆一晚上脸子。
但他说不出来,因为安竞的事,萧寂也没什么错,但他现在却还是忍不住在对萧寂发脾气。
萧寂跟顾隐年相对而立,许久,叹了口气,摸了摸他的脸:
“不如,还是公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