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颤抖的左手,早已出卖了内心的慌乱。当张鹏偷拍的视频开始播放时,他终于安静下来——画面里,他手持扳手砸向张鹏的后脑勺,李小曼的哭喊从画面外传来。
视频可以剪辑!他强撑着辩解,但声音明显虚弱。李明又甩出马仔的尸检报告:马仔死于地高辛中毒,而你的私人医生恰好擅长开这种处方药。
凌晨三点,秦大虎的防线开始瓦解。他盯着审讯室墙上的电子钟,突然喃喃自语:是他们逼我的...张鹏知道得太多了。他讲述起那个雨夜:张鹏带着李小曼的孕检单冲进办公室,威胁要向警方举报所有洗钱证据。我本来只想教训他,秦大虎揪着头发,但他反抗得太厉害
说到李小曼的死,他突然沉默。在李明持续施压下,他终于开口:李小曼看到了张鹏的尸体,我不能让她活着离开。他描述了将李小曼骗上仓库顶楼,用氯仿捂晕后制造高坠假象的过程。
“再说说你怎么能埋尸体的?”
秦大虎的手指死死抠住审讯椅的边缘,金属与皮革摩擦发出刺耳声响。他喉结滚动两下,才用沙哑的声音开口:处理完他们的尸体,天都快亮了。我让马仔去城郊废品站租了辆厢式货车,把张鹏的尸体塞进编织袋,李小曼就用床单裹着——她太轻了,抱起来的时候,我甚至能摸到她嶙峋的骨头。
货车颠簸着驶向工地时,秦大虎始终盯着后视镜。凌晨三点的街道空荡荡的,只有路灯在车窗上投下惨白的光影。那块地是我两年前就盯上的,知道要开发成楼盘,想着等房子盖起来,秘密就永远埋在水泥底下了。他突然笑出声,带着几分癫狂,谁能想到,地基还没打好,警察就来了。
到达工地后,马仔负责挖抗,秦大虎则守着尸体。土太硬了,铁锹铲下去直冒火星子。他比划着动作,手铐撞得桌子哐当作响,挖到两米深的时候,马仔说够了,可我总觉得不够深。最后又往下挖了半米,把张鹏的尸体先扔进去——他后脑勺的血都结块了,黏在编织袋上撕不下来。
李小曼的尸体被放在张鹏上方时,秦大虎停顿了很久。我把她的手摆成抱着胸口的样子,想着...想着让她走得体面点。他的声音突然哽咽,又迅速用冷笑掩盖过去,都是做戏,我知道。填土的时候,我特意让马仔先往她身上扔,黄土盖住那张脸的瞬间,我才真的松了口气。
回填的过程中,货车车灯突然闪烁了两下。马仔说好像有人影,我吓得腿都软了。秦大虎的瞳孔剧烈收缩,仿佛回到了那个惊魂之夜,后来发现是野猫,可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。剩下的土填得乱七八糟,草皮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