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上人……”
“她是属下辜负真心之人,此事确实难堪至极,无法开口啊。”
李卿落:那牺牲,确实有点大了。
看样子,不是段容时亲自开口,他还真不敢把这苗女招来。
听说苗女都是睚眦必报,敢爱敢恨的性子。
希望他多保重吧。
李卿落盯着床榻上已经再次酣然入睡的蝴蝶,心中再次冒出那个念头。
祖力亚用五年炼制的宝贝毒药,是否也与眼前这个蝴蝶相关?
突然她心有所动,掏出一把小刀,割了蝴蝶手指,然后要了她几滴血滴在瓷瓶里。
收好后,李卿落才将自己手腕递给董思源:“不如,你也给我把把脉?看我与她脉象相比如何?”
李卿落正要用晚膳时,段容时带着被五花大绑的秦陵来了。
“你——你们对我,好歹也温柔些吧——啊!哎哟——”
秦陵被扔在了地上。
追雨踹了他一脚:“装什么装?”
“给爷记住,今日姑娘的脸倘若你不能恢复如初,就是多一丝瑕疵,你都等着掉脑袋吧!”
“听明白了吗?”
追雨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,吓得秦陵一个哆嗦。
他只能不断点头:“明、明白了。”
秦陵这回确实都快熬干了,是三天三夜没睡啊。
他知道这回不成功,也不等他们砍脑袋他自己就会跟着猝死,哪敢不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?
李卿落惊讶的看着他们,“你们怎么这时来了?”
一身黑衣的段容时从暮色中现出身来,并向后脱下头上斗篷。
见她后,目光便深深落在她的脸上:“你的声音恢复了。”
如清泉悦耳,柔和却又明快的带着属于她自己的生命力。
追雨脸上也露出欣喜之色来。
果然,是姑娘原本的声音!
秦陵甚是震惊,不由偷偷看向洛梵。
果然是掌门坐下最得意的大弟子,竟然这么快就让她声音恢复如初了。
便是自己,也无论如何做不到的,不然芸娘这些年也不用顶着个男人的嗓子说话。
秦陵心中瞬间动了念头。
李卿落赶紧下了台阶,过来给段容时请安:“殿下,您可否用过饭了?”
段容时伸手将她亲自扶起:“惦记着过来和你一起用,所以还没有。”
李卿落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:“那您今儿赶得正好,民女这自在居刚好有新鲜的玩意儿呢。”
“来人,快给殿下捧茶和热水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