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苏竹顿时坐直身体,眉心微微拧起:“应该?”
姜软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。
“老实交代。”直觉告诉苏竹,她们没联系的这段时间里肯定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,不然软软不会用应该,“你跟霍知舟是不是在联系?他是不是卑鄙无耻的来骚扰你。”
“没有。”姜软语气一直都很平静。
苏竹怀疑得很:“那是什么。”
姜软考虑再三,还是把事情跟她说了。
对妈妈案子的担心。
不知道过去怎么跟霍知舟相处谈心之类的。
一开始苏竹还很认真的听,听到后面她眉心一点点皱起,在姜软最后一个字落下的瞬间,她就开了口:“他要不是装的,我跟你姓。”
姜软试图开口。
苏竹的下一句话就来了:“硬的不行就来苦肉计,三十六计真是被他玩儿明白了,我告诉你,你要是去了就是上他的大当!”
“他不是那样的人。”姜软解释。
霍知舟是装的还是演的,她分得清。
他的自尊也不允许他做这种事。
“以前或许不是,但你俩离婚这么久了谁知道他变成什么样。”苏竹跟她分析,“况且他追你没追到,难免会走些不同寻常的路。”
姜软整个人很平静:“但我不吃这套。”
苏竹拆穿:“不吃这套你还过去?”
“他是岁岁父亲。”姜软一桩桩一件件列出来,“婚姻期间他帮我付了妈妈的医药费,厉承轩追杀我的时候是他救了我,不管看在哪一件事情的份上,他身体不太行我都该过去看看。”
苏竹试图反驳。
又想到姜软的性格。
软软什么都好,就是太恩怨分明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做?”她问,“他要是在你面前示弱,装可怜你会不会心软?”
“心软不心软,结果也差不了多少。”姜软说。
苏竹怀疑:“真的?”
姜软:“嗯。”
她很清楚霍知舟不会装,更不会示弱。
甚至于她跟岁岁过去时,他还有可能强撑着不太好的身体装作一个正常没事的人给她看。
“从私心来讲我不想你去看他,等他在那边自生自灭。”苏竹对当初的事记得很清楚,自然也很不待见霍知舟,“真死了你带着岁岁去给他上坟就行。”
姜软想了想。
有点儿没敢想下去。
哪怕她对他当初种种行为不满厌恶,但曾经的好也存在。她只希望他们井水不犯河水,除了岁岁以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