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的样子霍知舟就知道她在想什么,手不自觉捏起,胸口那个地方如同被一柄带着倒刺的刀扎进去再拔出来,鲜血淋漓,痛不欲生。
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质问她:为什么不能坚定的选择他一次。
可他太清楚这话问出来后她会说什么话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,我什么时候回答你这个问题。”霍知舟将一切情绪掩盖,整个人又恢复了以往的淡然,“只要是你想知道的,我都会告诉你。”
姜软轻扯嘴角,言语间带着嘲讽:“还做梦呢。”
霍知舟反问:“不是做梦。”
“你可以死了这条心。”姜软在这个事情上从来没有妥协过一次,“我就是去街上要饭,饿死,也不会再回头。”
“不要对未知的事妄下定论。”霍知舟情绪平稳,言语低沉,“别忘了你说过的话总会打脸。”
姜软不想再跟他说话。
心里对他的不待见更是到了一个极点,可又有些咽不下这口气,以至于沉默了一会后带着情绪的反问他:“你为什么总揪着我不放!”
“因为你是姜软。”名字软,心却比他还好。
“那我明天去改名叫姜硬。”姜软情绪不太好,“你重新去找一个姜软。”
霍知舟墨色的眼睛看着她多了几分情绪,最终没再反驳她,怕把她越气越凶。
又过了一会儿。
姜软情绪稍微平复了点儿。
正打算下逐客令门外就出现了动静,紧接着门被人打开,岁岁小小的身影冲了进来:“妈咪!”
姜软一愣。
没料到他到的那么快。
“你怎么样?伤到哪儿了?”岁岁的视线在她身上来回看着,最终落在被包扎好的脚踝上,“是这儿吗?”
“嗯,一点儿小擦伤。”姜软揉了揉他小脑袋。
岁岁紧绷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放下,他像个小男子汉站在姜软面前,看向霍知舟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质问:“这就是您说的很严重的伤?”
霍知舟气定神闲,一点都不心虚:“嗯。”
岁岁稚嫩的嗓音强调了一遍:“很严重?”
“伤口虽然不是很大,但如果感染严重又没及时处理的话,是有截肢的可能的。”霍知舟一本正经说着大概率不会发生的事。
岁岁:“……”
姜软:“……”
“骗子!”岁岁说了他一句,知道因为自己的过度担心害得妈咪单独跟他见面了。
霍知舟眉眼微抬:“我骗你什么了。”
岁岁圆溜溜的眼睛看了一眼姜软的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