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眉,心说这家伙今夜怎么这么安静?不能又酝酿着什么坏心思吧!
“牧青白。”
殷云澜唤了声。
牧青白充耳未闻似的还在干饭。
朝堂之上一片安静,因为女帝一声呼唤没有得到回应,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牧青白。
妫公公见状,赶忙迈着紧步下来到牧青白身边低声道:“牧大人,陛下叫你呢!”
牧青白茫然的抬头,问道:“何事?”
何事?
你有没有点礼数啊!
妫公公低声提醒:“陛下叫你呢!你该向陛下行礼告罪。”
牧青白后知后觉的抹了把嘴,抬手作揖:“陛下,臣在。”
殷云澜顿感不忍直视,她这嘴也是贱,开口叫他干什么啊!
“牧青白,如此欢庆日子里,你就没准备一首文章贺一贺吗?”
牧青白挠了挠头:“不会啊!”
堂上一片低声哄笑。
殷云澜微蹙眉头:“不会?”
“不会。”牧青白点点头。
殷云澜气笑了,她可是听够他的作品的,现在说不会,这不是糊弄人吗?
不过殷云澜也没有想跟他计较,想着干脆放过他算了。
但这时候,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。
“素闻牧大人才学颇高,坊间曾有佳作流传,牧大人却在大殿之上,年关之宴,对陛下说不会?这难道是在藐视陛下?”
牧青白疑惑的看向了那人,“未请教,阁下是。”
“不才,礼部右司郎中。”
“尊姓大名?”
“廖逸宣!”
“哦。”牧青白点点头,“廖大人,我澡称冯!”
廖逸宣傻了眼。
别说他了,大殿之中谁不傻眼啊。
“你,你这顽莽之徒,你敢在大殿之上口出污秽!”
牧青白纳闷的问道:“不是,老子就是个文盲,碍着你什么事儿了?老子就澡称冯了,你不叫爹,你岂非不孝?不孝者岂能入朝为官?你怎么还不脱下官服滚出去啊?”
“你!你你你!”
“哇,你还敢指着你爹,狗儿子!”
“陛下,此子狂悖啊!”廖逸宣的脸色好似猪肝,面对牧青白张口就是老母的攻击,毫无招架之力,只得转身朝殷云澜跪下,寻求帮助。
殷云澜冷着脸,冷冷瞥了他一眼。
你说你,你惹他干什么?
你这不是有毛病吗?
“廖大人,本官好歹是五品高官,你一个礼部右司郎中,你对本官大呼小叫,你把本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