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里的技巧。
说实话,真不错。
可惜。
至此,吕骞基本已经猜到了这画册是谁的手笔了。
当然了,吕骞没有证据,也没有什么根据,就是心里冒出了一个人可恶的脸。
心里一个声音响起:就是这个小兔崽子!
这也太坏了,这跟带婊子去寺庙有什么区别?
不过有一件事是吕骞没有想到的。
丹采儿一堂音乐课,反响相当不错,在学生之中赞不绝口。
或许正是因为丹采儿的音律造诣相当高,这是京城的文人公认的。
吕骞穿过书院的廊桥,在一路学生的恭敬行礼问候下穿梭,来到一片池塘。
牧青白就站在池塘边,他这身形与年纪,正好似一个学生,与周围人并无二致。
若不说,谁知道他也是一名教授?
此时牧青白正低头看着池塘里的景观鱼,双手微微颤抖,不知道是冷的,还是一些别的什么冲动。
“这鱼不能钓。”
吕骞说着,见牧青白看向他,又赶忙补充道:“也不能抽水!总之不能吃!这是太师亲自放进去的,意义重大!”
牧青白失望不已,道:“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。”
吕骞顿时警惕起来:“你别搞事啊!你别是想着偷偷那天生火就在池塘边把这些鱼给炖了吧?”
牧青白错愕道:“卧槽,老吕头,你会读心啊?”
吕骞一口气差点没把自己噎死:“你还真是这样想的啊!来,你跟我来!”
“有话直说。”
“书院给你开百两银子每月,还有寒暑补贴,每日瓜果茶点,你总不能一直浑水摸鱼吧?”
牧青白摊了摊手道:“可我能教什么?难道真按你说的,言传身教?”
“当然,师者,传道受业解惑,你不言传身教,又怎么能教的出来好学生?”
牧青白指着自己的鼻子,嗤笑:“你真不怕再教出几十个能犯凌迟的坏东西啊?”
吕骞噎了一下:“你就不能教点好的?喏!你哪怕教这个也行啊!”
吕骞将画册扔给了牧青白,牧青白捡起一瞧,笑出声:“哟嚯!吕老头,你这思想真是开明啊,你让我用春画作教材啊?”
吕骞脸色一变,压低了声音怒道:“我是让你教这上面的绘画技巧!!你说你……你有这一手作画的造诣,何必用在这一道上?”
牧青白立马喝道:“你说什么!污蔑!我不接受污蔑!我要见我的讼师!在我的讼师来之前,我不会说一句话!”
吕骞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