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喝酒了,想到这些,他当时在留置室里后悔的直想撞墙,既为那天中午那场酒,也为今天下午的冲动。
“一个被免职,到现在没有安排工作的人,他是如何知道这些的?”王国顺问道。
“他从市里下来的,和市里的领导关系好,是我托他帮我忙的。”张振中说道。
“他托的哪个领导?”王国顺问道。
“不知道,你们可以问王德福,如果不是王德福,我也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,一切都怪我太急于当副县级干部了。”张振中说道。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王国顺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