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又是这件事的苦主之一,朝廷不想得罪能上贡的使者。
所以,锦衣卫有消息就会来告诉他们。
水门热闹极了。
因为是官员必经之路,这里堆积了很多商贩。
又因为大宗货物也需要走这里,这里的帮闲也多。
人一多,地方就活了,就热闹了。
哈达那拉·河在人群里又看到了卖布的那个小子,他直接拨开人群,径直的朝着余令走了过来。
“昨日不是你送的布!”
“那地方家里人不让进!”
哈达那拉·河笑了笑,可能是想到了勾栏,忍不住舔了舔嘴唇。
“你今日来这里做什么?”
“送人!”
“哦!”
哈达那拉·河笑了笑就不再说话,和他在一起的几个人已经分开了。
几个人隐隐形成了一个困兽之势。
十丈内,必有自己人。
十丈的距离,无论哪个方向发现敌人,他们都有信心一击必杀。
马车颠簸了起来,人声也越来越吵闹,车里的秦良玉颇有些不开心,这一次来京城无劳而功。
跟在人群后的狗爷心惊胆战。
离城门口越近,他越是害怕,他很想大声的告诉所有人,他不是拍花子的人。
可这话衙门都不会信,进了衙门一套下来,不是也就是的。
到现在狗爷认为一定是有官员新上任了。
刚好碰到了余员外报官,所以自己就成了三把火的干柴。
“娘,令哥来了!”
车窗打开了,伸出一大一小两个脑袋,大的是马祥麟,小的是桃夭。
“令哥,我们走了,记得你的话,长大了来川看我!”
余令望着两个小人咧嘴笑了,可惜太矮了,只能垫着脚。
小肥见状,直接搂着余令的腰将余令抱起。
在外人眼里,三个孩子在打着招呼,在狗爷眼里,他越发觉得自己认错了人。
糖鸡屎是不可能认识贵人的。
他如果认识贵人,他就不是糖鸡屎了。
吴百户望着人群后的癞皮狗,淡淡道:“抓活的!”
马车越走越远,余令跟着马车小跑着,他想再看一眼秦良玉,谢谢她的赠礼。
可惜她却始终没露头。
出了城门,狗爷就开始往人群里钻,只要进了人群,他离开的希望就更大了。
锦衣卫动了。
哈达那拉·河也动了,他从锦衣卫追寻的路线看到了正在跑的人。
他解下了巨弓,搭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