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师父指导我扎出的纸将!”
“那两个纸将,就是为了看护我师父的尸体而存在的。”
我点了点头说:“看来这次的案子的确是挺棘手啊。”
我这么说的时候看了看一边的姚慧慧,她笑了笑,然后对我说:“知道了,我会申请追加费用的。”
我心中不由大喜。
此时催命正在开车,抱纸人的活,就落在了廖瞎子的头上,抱着纸人廖瞎子就问:“你师父的坟别人不知道吗?这些年没有出过什么问题吗?”
杨贝良立刻回答说:“这一副纸人的身体让我的残魄精力充沛,我现在想起的事情越来越多,我师父的坟很隐秘,我帮师父下葬的时候,我也是利用纸将抬棺,连夜送我师父尸体进山的,没有人知道我师父埋葬在什么地方,而且那里还被我师父施展了一些隐匿的风水咒术,寻常人很难走到那条川子的最深处。”
我们车子开了一会儿也就没路了,于是我们便把车子停在一块田地的旁边,然后按照纸人给我们指的路继续上那道川子的深处走。
一边走,徐青就问:“都超过半个小时了,他咋还能说话啊?”
我笑了笑说:“你仔细看看纸人的后背,是不是贴了一张聚灵符,有那张符给纸人补充阴气,能让他几个小时之内,都生龙活虎的。”
徐青“哦”了一声问我:“你啥时候贴的?”
我说:“不是我贴的,是廖瞎子贴的。”
简单说了几句话,我们前面就没有路了,而且脚下也是变得怪石嶙峋,动辄就是好几米的落差。
看到这些,催命忍不住问:“那些纸将,真有力气抬着棺材走这么难走的路?”
催命对扎纸术看来了解并不多。
廖瞎子耐心给催命解释说:“纸将的强弱随着请来的阴魂强弱来定,一般来说,只要纸将里面请来黑影级别的鬼物,这种攀山扛重的活儿,就是小意思了。”
“只是驾驭纸将,也是有些代价的,寻常扎纸人操控不了太多的纸将。”
说着廖瞎子就侧耳听了听我这边的动静问:“徐章,你能同时操控几个纸将。”
我说:“我九岁那年就做了六个纸将军,反正我能操控,具体我的上限是多少,因为我懒得做纸将去验证,所以我自己也不知道。”
廖瞎子摇摇头。
杨贝良却是大惊:“你九岁就能操控六个纸将?而且还不是你的上限?要知道埋我师父尸体的那天,我和师父一起,总共才操控了八个纸将。”
“四个抬装尸体的真棺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