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我母亲的死……”林清欢的声音颤抖着。
“可能不是严家为了财产,而是因为她发现了严氏实验室的秘密,被司政宁……或者被严家的人灭口?”
这个推论让空气瞬间凝固。
司夜宴握住林清欢的手,感受到她指尖的冰冷。
“清欢,现在不是下结论的时候。”
霍景御看着司夜宴严肃的脸,“阿宴,你能确定慕听听就在那个研究所里吗?”
“不能完全确定,但那个直播间的‘原材料’供应,很可能就来自那里。”
司夜宴放大研究所的卫星图像。
“我查到最近三个月,有运输车辆定期出入那里,装载的货物标注是‘实验器材’,但重量和运输频率都不正常。”
“我要去那里。”
林清欢突然站起身,眼神里重新燃起决绝的光。
“不管慕听听是不是在里面,不管严陌是自愿还是被迫,我都要去看看。”
“我母亲的死,严家的账,司政宁的罪,不能再这样不明不白下去了。”
霍景御没有阻止她,只是看向司夜宴。
“你那边能安排人手吗?市郊研究所周围的安防一定很严密,司政宁既然敢在那里进行直播,就说明她有恃无恐。”
司夜宴敲击着键盘,屏幕上跳出研究所的建筑蓝图,“司政宁手里有严陌,还有可能握着慕听听这张牌,她不会轻易让我们得逞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落在屏幕上严陌手腕的伤痕上,又看向那张标记着慕听听疤痕的截图,声音低沉而冰冷。
“更重要的是,我们不知道,在那个研究所里,除了慕听听,还有多少像她一样被囚禁的‘原材料’”。
“还有多少个严陌,在黑暗中扮演着魔鬼的角色,又有多少人,像司政宁那样,靠吸食他人的痛苦而活。”
书房里一片寂静,只有电脑风扇轻微的嗡鸣。
窗外夜色深沉,暗网直播间里的惨叫似乎还在耳边回响。
那些被定格的血腥画面,严陌脸上职业化的微笑,慕听听膝盖上扭曲的疤痕,以及司政宁隐藏在病弱皮囊下的狰狞灵魂……
共同构成了一张巨大的罪恶之网,将他们熟悉的人一个个拖入深渊。
林清欢走到窗边,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,眼中却没有半分暖意。
她曾以为严家的背叛是最深的恶意,却没想到,在那之后,还有更黑暗的深渊。
母亲的死,或许从不是终点,而是某个巨大阴谋的序章。
“霍少,阿宴,”她转过身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