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砚辞正在伸手剥虾,薄又粉的虾壳被他轻易褪去,他留下虾尾处嫩白的虾肉,都放进了碗里。
他嗯了一声。
沈望:“……”
时冕已经失去了从中调和他们的欲望。
陆砚辞史诗级菜鸟根本带不动,更别说他还喜欢乱啄人,时冕夹在他们中间半点好处得不到,反而容易被误伤。
沈望却是没有放弃,他继续开口道:“陆砚辞,我的家庭你是知道的,我父亲得了癌症,我妈也走了,这些年,他一直都是靠我赚钱给他续命……”
时冕在旁边默默听着,他越听越奇怪,不经意间将眉头皱了起来。
这情节发展……怎么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?
“所以?”陆砚辞已经剥了半碗虾肉,他指尖都是红油,正用抽纸细细擦拭着,“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沈望脸色一白。
“你如果想要专攻癌症的主任医生的号码,我可以给你。至于其余的,爱莫能助。”
他说着,把装着虾肉的瓷碗放在了时冕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