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对方露出的半个屁股沟,夜兰出声询问道。
刚才她可是看到白洛拿着自己的匕首在对方身上比划了好几下。
就像是要将其给解剖一样。
“如果我说我杀不死她,你信不信?”
听夜兰这么一说,白洛打趣道。
不过他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,而是有实打实的根据。
另外半个八字胡在对方“人中”处,只是他的一个猜想,他还没去验证呢。
或许还有一个可能性。
对半劈开的八字胡,是多托雷的一个保底,只要白洛把这个克洛伯给玩死了,那么对方就还能搞出另外一个。
兴许就算是没有了八字胡,多托雷也能搞出来新的克洛伯。
就像现在这个。
除了八字胡做成的呆毛以外,她基本上和之前的克洛伯没有什么关系了。
甚至连那个克洛伯的记忆都没有。
只是继承了克洛伯的名字而已。
“那把她交给我,我来处理,如何?”
学着白洛的样子,在克洛伯光滑的脊背上拍了拍,夜兰试探性的说道。
说真的,如果白洛把克洛伯给她的话,她有把握从这个小家伙口中套到不少有用的东西。
“得了吧,你觉得我会把她给你?”
白洛当然不会将克洛伯交给夜兰,倒不是怕她从其口中审出点什么。
在他手里时还好,多托雷那家伙多半只是持有观望态度,不会主动出击。
可若是到了夜兰的手里......他觉得当天晚上多托雷就会找上门。
就算是忌惮于钟离的实力,不会高调的痛下杀手,但也会让夜兰的岩上茶室损失惨重。
那里好歹曾经是他的栖身之所,他可不想让那个茶室毁在多托雷手里。
“但我总得给凝光一个交代吧。”
双手抱在胸前,夜兰理所当然的说道。
也就站在她面前的人是白洛,她才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番话。
反正你知我深浅,我知你长短,咱俩就看谁脸皮够厚了。
就算不能把人给要回来,也要给你添点堵。
说起来,她也察觉到了一件事情,她的出现绝对出乎了对方的预料。
或许白洛在上面留下密文,是觉得她之后几天会过来,压根没有预料到她出城的决定会如此果断。
某种意义上来说,她还真就猜对了。
只能说......她摘掉幽奇腕阑的行为,的确打了白洛一个措手不及。
毕竟白洛也不可能一直展开感知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