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说，殷水生自掏腰包，给莫英豪送上十万块钱当贺礼吧？”

“宋主任，这问题，你不该问我，而该去问殷水生。”

冯维铭一脸正色道，“我没有给过殷水生十万块钱，让他去给莫书记送礼！”

一推二六五！

“冯总，你这话说出来，别说我不信，你自己相信吗？”

宋文涛冷声道，“殷水生虽是你公司的副总，但也不过是个高级打工仔而已。他无缘无故送十万块钱给莫英豪，你说，他脑子是被门挤了，还是被驴踢了？”

冯维铭抬眼看过来，沉着脸说：“宋主任，我刚才就说了，这事你不该问我，而该去问殷副总！”

“冯总，你少在这装腔作势！”

宋文涛一脸阴沉的说，“殷水生去了哪儿，你心知肚明！”

“宋主任，你是说，我把殷水生藏起来了？”
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
冯维铭故意叹了一口气，沉声说：“你嘴大，我嘴小，你说是，就是吧！”

宋文涛看到他一脸张扬的表情，气不打一处来，怒声喝道：“冯维铭，你的伎俩在凌书记的意料之中，他让我转告你一件事！”

冯维铭见宋文涛突然提及凌志远，心里很有几分吃惊，急声问：“什么事？”

宋文涛抬眼看过去，一脸严肃的说：“凌书记让我的转告你，三天之内，殷水生如果不去市纪委将事情说清楚的话，我们就请你回去协助调查！”

这话说的掷地有声，半点面子也没给冯维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