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“母凭子贵”,虽然几女平日里的相处还算亲密,但暗地里,还是会有着一番比较的。
“安娘她们知道吗?”陈墨道。
“十号的时候我总莫名有些干呕,当时我还没觉得什么,只是这个月的月事迟迟没有来,我才意识到我可能是有了,前两天便让芷凝找大夫来号了下脉,结果真的是.喜脉”
陈墨抱着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坐下,继而说道:“从青州回来后,我不是和安娘也痴缠过的吗,这次我可没有避孕.”
大厅里,陈墨用吴长林送的茶招待吕统,简单的客套了几句后,陈墨抿了口茶笑道:“贵使舟车劳顿,此番前来,不知所谓何事?”
吕统微微起身,对着陈墨拱了拱手,道:“我主听闻淮王剿灭天师军前,侯爷从丰州得到了一支精锐水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