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传来钥匙开门的动静。

“吱呀”一声，门从外面被打开，张婷一家三口先后进入张丹的房子。

她们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口罩戴上，四下搜寻起来。

“妈！”一道激动的声音响起，“妈你快来看！小姨倒在这里！”

这是张丹非常熟悉的声音，是姐姐张婷的儿子，是她捧在手心里看着长大的宝贝疙瘩。

他的语气似乎没有焦急和紧张，张丹竟然听出了欣喜之意。

“我看看！”张婷快步走到儿子身边，蹲下打量着躺在地上的张丹，“死了没？”

“我不知道啊！”徐振皱眉，“煤气从昨天就泄露了，她在这房子里待了那么久，肯定活不了。”

“真笨！”张婷伸手在张丹的鼻子下探了探，语气难掩兴奋，“好像没呼吸了！”

“真的吗？”徐振也满脸兴奋道，“那真是太好了！我有救了！欠的那些高利贷可以还上了，不用被剁手跺脚了！”

张丹感觉双眸一烫，一颗心却仿佛坠入了万年冰窖，寒意顺着血管流遍四肢百骸，冷得指尖都在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