筹谋,他们一家人却是烂泥扶不上墙。
江奇进局子,这辈子完了。
江容海是个不成器的。
白知书又满心算计,没好心眼儿。
现在江家唯一的希望就只剩下了江楠。
和江楠斗了这么多年,最后还是她赢。
归根结底,还是过世的老爷子的眼光好。
老太太现在看到老二一家就脑袋疼。
她抬手揉揉肿胀的额头,缓声说道:“我年纪大了,精力有限,管不了那么多,我一个老太婆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,你们自己的事自己去解决。”
白知书一听,便知道老太太想撒手不管他们了。
这怎么可以。
江奇还在局子里。
那里哪是人待的地方。
他从小又是娇生惯养。
肯定会吃不好睡不好。
“妈,江奇可是江家的独苗苗啊!您难道真的就这样不管他了吗?您这是要让江家断子绝孙啊!”白知书突然像失去理智一样,扯开嗓子哭嚎起来。
老太太被他这一嗓子吓得不轻,脑袋里顿时嗡嗡作响,太阳穴那里更是突突直跳,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冲出来一样。
她痛苦地皱起眉头,用手紧紧按住额头,试图缓解那股剧痛。
“江奇只是去坐局子,又不是死了,怎么就断子绝孙了?”老太太强忍着头痛,反驳道。
白知书却不依不饶,继续哭诉着:“妈,您不知道啊,江奇蹲局子可是会留案底的,这会影响到他的后代啊!”
“呵!”江承欢嘴角泛起一抹冷笑,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,“原来二婶您还知道绑架人的下场啊,那您怎么还有脸打电话让他去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呢?”
白知书闻言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她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江承欢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江承欢,你……你在胡说些什么?我什么时候打电话让我儿子去绑架人了?”
白知书的声音有些发颤,她一边说着,一边偷偷观察着江容海的反应。当她看到江容海的眼中闪过一丝对她的质疑时,她的心中不由得一紧。
为了消除江容海的疑虑,白知书连忙伸手挽住江容海的胳膊,满脸委屈地解释道:“老公,你一定要相信我啊!我真的没有给儿子打电话,他找人绑架眠眠的事情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!”
“你想啊,我那么疼爱眠眠,她虽然不认我这个后妈,但每次有了好东西,我都会第一时间让人给她送过去。我对她的好,你也是看在眼里的呀!我疼她还来不及呢,又怎么会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