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婷婷轻哼了一声,把头扭到一边,不再言语,那副模样分明是在说“我才不信你这套说辞”呢。
张震听闻此言,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,神情变得认真起来,他看着手里的电话,缓缓说道。
“我发现啊,从箱子里找到的那本经书,内容好像不是很完善呢。
你想啊,咱们要是想在这上面更进一步,那就必须得找到当年丘处机的全本经书才行呀,我可不想好不容易有点眉目了,却半途而废啊,那多可惜!”
好不容易软磨硬泡,连哄带劝地把槐婷婷给哄好了,张震这才想起问问最近京城的情况,于是开口问道。
“对了,最近京城这边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啊?”
槐婷婷微微沉吟了一下,说道:“大事嘛,就是运动会啦,搞得还挺热闹的。
不过呀,还有个消息,你听了肯定高兴!”说到这儿,她故意停顿了一下,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。
张震一听,顿时来了兴致,连忙催促道:“你就别在这儿卖关子逗闷子了,快点给我说说,到底是什么消息啊!”
槐婷婷这才慢悠悠地开口,把郭进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等张震听完了郭进的事情,瞪大了眼睛,满脸惊讶地说道。
“这小子竟然还敢这样,简直是大逆不道啊!那最后到底怎么处理了呀?”
槐婷婷撇了撇嘴,说道:“还能怎么处理,被抓住后就直接送精神病院了呗。
他家人说他是精神病发作,干出那些离谱的事儿,这个借口呀,似乎也说得过去,毕竟这样以来,对谁都好交代,也算是给大家都留了点面子。”
是啊,这样一来,正好可以遮掩郭进杀人的事情,而且有了精神病院这一去处,也就意味着他这辈子大概率都出不来了,算是给了众人一个交代。
可张震听着,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,仿佛少了点什么,就这么便宜郭进了,实在是让他有些不甘心啊。
戈壁滩上的风小了许多,柔和的月光洒在角落,张震点燃一根香烟,慵懒地靠在土堆上,手中握着电话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思索。
不多时,他微微抬起头,对着电话那头缓缓说道:“我打算在华夏投资交通这一块领域,你也知道,这事儿要想顺顺利利地开展起来,前期的舆论铺垫很关键。
你呢,帮我提前吹吹风,让那几位老人都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电话另一端的槐婷婷,正起身坐在自己那张精致的梳妆台前,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梳子,百无聊赖地梳理着长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