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眼狼，你辜负了她。”

“闭嘴！我没有！我不是！我只是被蒙蔽了！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这样！”

楼戚像是被戳中了心事，连忙摇头：“我只是一时认不清自己的心，若让我再重来一次，绝对不会是这样的结果！”

他说的信誓旦旦，听着诚恳万千，但是落在凛渊耳中，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。

重来一次？

重来一次，依旧还是一样的。

“还真是好笑啊，楼戚，你对自己果然自信，只可惜啊，你还是高看自己了，重来一次，你依旧重蹈覆辙了。”

事到如今，凛渊也不怕告诉他，他索性直接坦白：“你还不知道吧，你已经辜负了她一世，这一世，是她的第二世了，重来一次，还是一样的结果，楼戚，别狡辩了，你就是一个白眼狼，一个连亲娘都能狠心杀死的蠢货。”

“叶翡有你这样的儿子，她真是倒霉啊。”

“你以为杀了我们，她就会原谅你了？太可笑了，她最恨的就是你们，原谅？生生世世都不可能。”

前世今生。

两世交错。

都是一样的结果。

他看了两世了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