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话说,那太阳就跟吃了疯狗der似的,用不了一小时,脑瓜皮、后脖颈,就跟摸了辣椒面似的,针扎一样的疼……
我们只能各自将外套绑头上,离远了一看,就跟三个中东难民似的。
后来我研究了一下,说是蒙古草原上到了夏季,在天气晴朗的情况下,紫外线强度会逼近10级,基本上,仅次于青藏高原等超高海拔地区,以及撒哈拉沙漠这一类副热带高气压地带。
不过比起躯体上的煎熬,更吓人的是我们没看见路!
眼瞅着都下午两点了,我们依然没碰到疤叔说的那条土路。
郝润手搭凉棚朝远处望了望,便忧心忡忡的问:“平川,咱不会走过了吧?”
“是啊川哥,我也想问呢……”
“不会!”
我指指身后的太阳,又晃了晃手里的指南针说:“咱一直在往北走,疤叔昨晚说过,这条路是从温都直通皮草湖的,既然咱方向没有错,那就肯定不会走过。”
“估计应该是咱饿着肚子,走的慢,再不就是疤叔估算的时间有点偏差,接着走吧!”
别看我嘴上说的有理有据,其实心里也没底。
而且从一个小时前开始,我心里就一直在打鼓,寻思着是不是走过了什么的,因为快十二点的时候,我们曾经经过一片沙化地带,但由于没找到任何车辙,所以就选择了继续往北走。
我打算走到三点如果还没碰见路,那就得琢磨琢磨,是不是跑回去看看了……
“咦?”
这时,一阵微风袭来,南瓜忽然停住了脚步。
“走啊南瓜?干啥呢?”
说着我一回头,就见南瓜探着鼻子,正在夸张的嗅着什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