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送还的名义,想要探望下穆青澄。
荷院有三间屋子,刘捕头和院判安顿在了东屋,穆青澄在西屋,柳长卿夫妇在北屋。
春晖堂的孟大夫赶来了,原以为只是烧伤了两个人,到了之后才发现,除了重伤四人,还有几十个双手染血的捕快,甚至包括京兆尹大人,亦是十指血流如注。
孟大夫震惊万分,询问了受伤原因后,不禁对京兆府一干人等肃然起敬。
院判被扎了两针,便醒了过来,喝了几口清水,人便无恙了。
刘捕头是为了救院判才重伤的,院判愧疚不已,亲自医治刘捕头。孟大夫便为柳长卿夫妇治伤。
太医金则圣被江战直接请进了穆青澄的屋子。
“宋大人!”
金则圣瞧见宋纾余守在床头,面容苍白无颜色,且双手血淋淋的,不禁面色一紧,“你又去寿康宫了?”
“没有。”宋纾余顾不上礼数,直接招呼道:“烦劳金太医先给穆仵作诊脉,房屋坍塌,她被压在了地下通道里,我刚刚大致看了下,她的左臂似乎骨折了。”
闻言,金则圣立刻放下医箱,搭上穆青澄的脉搏。片刻后,说道:“宋大人不必太过忧心。病人是个运气好的,只是轻微的内出血,好好服药,养上几日便无恙了。”
言罢,又检查了穆青澄的四肢,确定左小臂骨折,用木片进行了固定,至于昏迷,是因为在废墟下面呼吸不畅太久,引发了大脑受损。
金则圣为穆青澄扎了几针,然后又诊了一次脉,方才安抚宋纾余道:“放心吧,病人最多两个时辰便会苏醒。”
宋纾余浑身松懈下来,“幸亏没有大事,不然我……”
“呵呵。”金则圣打趣道:“若这姑娘救不了,你想怎样?”
宋纾余抿了抿唇,俊脸浮上一片囧色。
金则圣执起宋纾余的胳膊,直接为他切脉,稍许,笑说道:“幸亏你没有大事,不然下官该挨皇上的板子了!”
“我原本便没事。”宋纾余尴尬不已。
金则圣从医箱里拿出清创工具和金疮药,“没大事,不代表没有小事。你手上沾了碎石沙砾,若不及时清理,可是会引发炎症、化脓。”
宋纾余伸出双手,“那就辛苦金太医了。”
陆询敲门进来,尚未开口,宋纾余便道:“陆少卿,你来得正好,等下请金太医给你医手。”
“好。”陆询点头,他正愁没有太多的借口可以留下呢。
金则圣为两人一一上药后,便告辞离开了。
外头,孟大夫和院判忙碌不堪,排队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