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!”
“若是开了此先例,那日后党朋之争就不会停下来了!教喻成了党魁,教授也是党魁,国子监司业是,祭酒是,私塾的先生那也是,照此下去,大明干脆就不要教书育人了!”
朱元璋看着掷地有声的儿子,眼神中满是赞赏之色,起身走了过去:“这些话,是发自你肺腑?”
朱棡正色:“自然!先生根本不答应我们回来,还说金陵再大的风也吹不到南洋去,要以国事为重。可我与五弟受不了这口气,索性跟着护送李景隆的船跑了回来,先生事先都不知情。”
“后来察觉时,还让人追了一段路,我们逼着蒸汽机船跑到极限,这才甩开了去。父皇,先生一心为国,从无私心啊。文官们不知道这些,可我们一直跟在先生身边,几乎是同吃同住,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——”
“够了!”
朱元璋打断了喋喋不休的朱棡,仔细打量了下,问道:“朱橚也回来了,他为何没入宫?”
朱棡脱口而出:“哦,他去配药了。”
朱元璋瞪大眼睛。
配药?
这家伙该不会想一口气将所有文官给弄死吧?
沈勉何在……
朱棡看出了朱元璋神情的不安,赶忙说:“父皇不用着急,五弟就是想给那些大臣发点牛奶糖而已。”
“胡闹!”
朱元璋甩了下袖子:“沈勉,将朱橚给朕提过来!”
很快,朱橚被提到了武英殿,落地的朱橚恶狠狠地看向沈勉,你丫的有力气了不起啊,看把我衣裳弄得多皱巴。
“父皇。”
朱橚见到朱元璋,恭恭敬敬行礼,还带着几分畏怕。
朱元璋背着手,声音冷厉:“听说你要给群臣下药!”朱橚看向朱棡,朱棡立马将头转向别处,朱橚对朱元璋摇头:“父皇,儿臣在宫里就接受过儒士、父皇、母后的教导,后来跟着先生,更是受益良多,做事的尺寸还是知道在哪里。”
“再说了,儿臣多少算是医学院的人,医德在那摆着,自然干不出给官员下药这种事。”
朱元璋审视着朱橚,见他神情没有异样,便问道:“那你为何没有与他一起入宫?”
朱橚平静地回道:“儿臣是去准备医药箱了,三哥负责打人,儿臣负责医治,也显得皇室子弟服务周到,做事周密,分工明确,那什么,父皇,为何踹我……”
朱棡嘎嘎的笑,你丫的让我当恶人,自己当好人!
朱元璋瞪向朱棡:“你也一样!”
朱棡转身,挨了一脚!
半刻后,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