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朱棡、朱橚当即动手起来,当初我们两个偷偷跑出来,硬是被挂在船外两个时辰,这才被拉回去抄书,你丫的李景隆偷跑出来,不让你下海都对不起我们两个受的罪……
李景隆喊道:“我是来给先生送家书的,信国公亲自派人送我来的,我,我爹是——曹……”
噗通!人被丢了下去。
李景隆冒出了脑袋,踩着水对甲板上的人喊道:“先生,我有正事。”
“先生说了,让你游个二十里再上来。”
抓着救生浮木圈的朱棡见李景隆没事,便放心地喊了起来。
李景隆无语,我这身板你让我游二十里?
顾正臣看过家信之后,拿出了汤和的信,汤和说了一大堆,家长里短得很是啰嗦,但在这书信里提到了“京师盛传弟子朋党,势力固结”、“官员同仇敌忾”的话语。
显然,这是汤和在告诉自己金陵发生了一些事,而这些事还是与自己有关。
一言概之,官员将自己当成了敌人,准备干掉自己。
汤和没说这些官员是谁,但顾正臣清楚,这里面一定有不少是文官,至于有没有武将,或者说是勋贵在推波助澜,那就不太清楚了。
自己得罪的人多,被人惦记也正常。
只是平日里说说,议论议论,不会带来多大影响,可这一次,明显是要将事情搞大的态势,想要借势毁了自己。
顾正臣将文书递给赵海楼:“人家说格物学院的弟子,是我顾正臣的朋党,还有人说,你们水师将领,那都是我顾正臣的私兵?赵海楼,你是我的私兵吗?”
赵海楼咧嘴:“我也跟着信国公一起过,为何没人说我赵海楼是信国公的私兵?高令时,你是不是航海侯的私兵?”
高令时一针见血:“这是歹毒至极,意欲毁杀镇国公的毒计!”
沐春面色凝重,言道:“先生,这事不宜听之任之,应该主动出击,否则,等这风潮大了,反而不好收拾,毕竟咱们不在金陵,他们却在金陵。若是陛下听进去一句半句,不等安南战事结束,先生就会被召回金陵。”
“都愣着干嘛呢,出去看李景隆游泳啊。”
朱棡走了进来,见众人一个个神情凝重,皱眉道:“李景隆没被淹死,至于这个样子嘛。”
汤鼎瞪了一眼朱棡:“有人说水师将士皆是先生私兵,格物学院出身的皆是先生党羽,你是私兵也是党羽,有朝一日,咱们都应该去后湖,看最后一眼秋天的风景。”
朱棡瞪大眼,扯着嗓子喊:“谁说的?”
汤鼎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