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:“夫君,直接去格物学院,将公子找出来,这事不就了结了,为何还要多此一举?”
顾正臣走向一旁的小凳子,坐了下来:“拿着莲花灯去格物学院,你觉得那位公子会给咱们解读上面符号的意义吗?不太可能吧。所以,我们需要找到证据,这是其一。”
“其二,我也很好奇这位公子在封闭的学院里,对外界的变化一无所知,这种情况下会安排什么计谋。若是——兴许能给那个人带来一线生机。”“至于其三,说到底还是顾虑陛下,一旦那个人的身份揭开,后续的许多事要不要办,如何办,就由不得我,也未必经我的手了。你知道,净罪司的存在不能公开,同样,这位公子背地里做出来的这些事,一样不能公开。”
“皇室的颜面总还是需要顾及。江浦一些事还未了,其他事可以不管不问,可杀死驼子的真凶,我一定要抓住他!只有这件事解决了,我才能安心回到山西。”
严桑桑刚想说什么,萧成走了出来:“她不招!”
顾正臣皱了皱眉头,对严桑桑道:“你不要进去了,在外面等着吧。”
“老爷!”
林白帆指了指外面。
顾正臣看去,只见司马任走了过来。
司马任言道:“江浦那里确认了!”顾正臣听闻之后,眉头抬了下:“我知道了。”
司马任走后,顾正臣走入房间,一股血腥味刺鼻。
原本还算是个美人的王寡妇,现在已没了半点美感,左手已完全废掉了,嘴角带着血丝,地上有些血水,还有两颗牙齿。
对于一个柔弱的妇人而言,受到这种折磨还能不开口,不得不说其意志坚定。
顾正臣看着虚弱的王寡妇,手指摆浓重着莲花灯,轻声道:“都这样子了还不开口,说明你很清楚,一旦开口,会失去更多,对吧?可你是个寡妇,丈夫都不在了,你无牵无挂,还有什么可失去的。除非,你丈夫与赵仇一样,都是假死脱身。”
王寡妇惶恐不安地看着顾正臣,微微摇头:“顾正臣,你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线索,就是死,我也不会说!你们还有什么招,尽管使出来。”
顾正臣敲了敲桌子,目光投向书架:“通过这段时间的明争暗斗我算是看出来了,你家公子的本事多是来自格物学院。我是格物学院的堂长,也是格物学院的创建者,你说,他的本事在我之上吗?”
王寡妇呵了声:“你找不到密码本,就休想知道公子的安排!”
顾正臣起身走向书架,手指从一本书一本书的书背处划过:“这些书倒是寻常,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