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蛊惑更多人,说,这与你们没关系,没必要如何如何。
好的变化,他们享受得心安理得,不知感恩。
坏的变化,他们却会怨天尤人,说这都是大环境不好,国家的错,是政策不行等等。
平日里不在乎集体与国家利益,可当自己受挫时,却怪罪给了集体与国家,这样的人比比皆是。要想破解这个“魔咒”,唯一的办法那就是每个人都应该有集体与国家意识,先天下而先,先国家而先,先万民而先。
只要是对集体,对国家有利的事,个体应该主动去做,应该投身其中!
唯有如此,才能打造一个对集体内部都有利的环境与氛围,个体也才能享受更多机会与利益可能。
顾不器将内心所想告诉老顾氏,然后道:“所以,身为顾家子弟,作为镇国公的族人,理应有敢于走出去的勇气与魄力,让即将踏上移民之路的百姓也知道,前路没有那么可怕!”
老顾氏知道顾不器说的这些话有道理,想反驳,却找不到合适的话。
毕竟这番言论,不能说无懈可击,但也是合乎逻辑,只是,牺牲个体去成全集体,顺应朝廷之策,这做法,终归是太疼了。话说回来,不正是因为太疼了,那些怀揣着集体与国家利益的人,才显得那么可敬、可歌、可泣?顾不器见祖母不说话,便继续说:“其二,我们都认为,三弟的事,便是家族的事。若是家族的人都不支持他,不理解他,不能走在移民的前列,那三弟如何去操持山西移民大局?”
“他要做的事已经很多了,这些日子里是别人都在准备元旦,欢天喜地,可祖母难道没看到吗?只有三弟他一直拖着病体,昼夜煎熬地去筹划移民之事,有时候看着舆图就睡在了椅子里。”
“他需要扛起山西大局,而我们作为他的家人,还要给他掣肘,让他分散心神吗?还有——他是镇国公,这个家,他说了能算。祖母,与其闹到最后没个体面,比如就这样吧,让我们好好陪伴祖母半年。”
老顾氏听进去了,纵有再多不甘心,也抵不过一句:这个价,他说了能算。
确实啊,顾正臣虽然是自己的孙子,可他是大明国公,以他的身份做出的决定,自己拿什么反对?
用亲情胁迫他,让张氏给他施压?
没用的。
他和顾阫一样,对的事,从来不改。
老顾氏躺了下来,问道:“不阿呢,他为何没来?”
顾不器犹豫了下,说道:“他确实是被三弟说服了,一门心思想要出去闯荡……”
老顾氏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