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东家有些陌生,敢问你是?”
“在下婺源商人,姓詹。你是?”
“在下苏州商人,陆博,看詹东家不凡,这次打算入手什么店铺?”
“想做点文具书籍买卖。”
“哦,那倒是不错。”
“看陆东家似是志在必得,这是打算?”
“自然是经营伙食的店铺,不过我劝你一句,文具书籍买卖,你未必能拍得下来。”
“何解?”
“那,你看到没有,那位是黄步禹黄老爷,他现如今可是赵堂长的岳父,现如今手握一间书坊,还刚拿下了特供格物学院教材的买卖,你与他争,争不过,即便争下来,也未必会如愿。”
“等等,我记得赵堂长的岳父姓王。”
“哦,那位王岳父还在,这位黄岳父是他小妾的父亲,你是不知,那位真娘年方二八,生得极是俏丽……”
詹徽看向黄步禹,又看了看赵瑁。
小妾?
赵瑁这个人不是不好色,洁身自好,两袖清风?
这接了堂长之位后,竟还有了小妾?
詹徽收回目光,对陆博低声问:“听说家族子弟但有想要进入格物学院的,只要拿一笔钱便可,只是不知要出多少,不巧,我还有几个子侄在县学读书。”
陆博抓着胡须,一脸春风:“镇国公执掌学院时,那门槛一个高,五千两一个名额,非是大财力之家很难进去。可这赵堂长不同,两千两一个名额,虽说这价码也不算低,可格物学院是什么地方,但凡进去了,那就可能他日入仕。”
“这是什么,两千两买一个入仕的名额,你说大家谁会不舍得?就是一些小商人,为了送儿子去学院读书,连自家宅院都给卖了……”
詹徽盘算了下。
格物学院增加了一千八百人,一个人就是两千两银钞,这可就是三百六十万两啊。
如此庞大的一笔钱财,格物学院就是再吞金,那也足够运输三四年了吧?
哪怕是要扩建学院,这些钱两年也花不完!
那赵瑁如此急慌慌地贩卖店铺,将商业引入格物学院内部,这又是为何?
必然不是为了格物学院!
在成衣店之后,玉石店被人以每年租金五千两拿走,等到伙食糕点店铺时,商人争抢得极是厉害,一转眼便攀上了六千两,等价格来到七千两时,竞争的人已是寥寥无几。
胡恒财看了一眼出价何四方,对赵瑁开口道:“赵堂长,这个店铺胡家要了,两万两,如何?”
“多少?”
不少商人瞠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