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。
再加上晏殊政绩突出,被调回东京为官是板上钉钉之事。
“嗯。”
宋煊倒是没有什么话都往外说。
“这还不简单,定然是那幸臣张耆想要与晏相公示好。”
余规把自己心中的猜测说出来:
“晏相公取得如此政绩,兴许今年就会被再度获招入朝。”
诸多学子虽然被社会毒打了许久,但是对于“幸臣以及奸臣”都是极为痛恨的。
像晏殊这样的相公,才是他们心目中的榜样。
不是谁都有胆略去强行顶撞“当权者”,怒斥幸臣的。
故而这帮学子,都在心中畅想着自己也能够成为晏殊那样的臣子。
宋煊在过年的时候,听晏殊提了一嘴,并且让他等自己的考试成绩出来后,再同意调动。
如此也算是给他的政绩上再添一笔。
“原来如此,看样子我还是占了晏相公的便宜,多谢几位解惑。”
“哈哈哈,十二郎的运气当真不错。”
“不说了,不说了。”
宋煊站起身来笑道:
“前几日遇到了同样参加考试的胡瑗以及生病的阮逸,他们被陕西人张源所收留,我今日出门本想去探望他们的,时间不早了,以后有机会咱们再聊。”
“好。”
叶顾言等人出门相送。
宋煊摆摆手,便带着王保原路返回。
“十二郎当真是异于常人也!”
欧阳修忍不住赞叹了一句,叶顾言也是十分赞同。
“若是我也有有经商的头脑,也不会租住在这凶宅当中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叶顾言关上门后大笑后:
“今年考中进士,我等皆不用在此居住,可以留给后面赶考的学子了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
余规也是十分振奋的道:
“但愿明日十二郎能一早把题目送过来。”
“欲速则不达。”
欧阳修把从宋煊那里学到的话又拿出来说了一通。
“哈哈哈,是啊,不差这一两天了。”
叶顾言拉着欧阳修这个小老乡回屋子,没有在多说什么。
宋煊走在街道上。
那场拦马的闹剧早就消失了,但是传说却是在街上流传。
甚至许多人都在盯着骑马之人。
不管怎么说,这也算是白捡的钱。
“十二哥儿,我发现原来许多读书人都是穷的叮当响。”
王保颇有些感慨的道。
因为他看见的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