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便是第一名,王尧臣第二名,宋煊就成了第三名。
其实他们本意是要把宋煊的排名给弄到最后面的,反正也是一个入院考试,能进来就行。
“扬名?”
范仲淹最先反应过来。
“不错。”晏殊哼笑一声,放下手中的笔墨:
“依照我对窦臭的了解,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,后面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,十二郎已然被他盯上了,那就让十二在万千人瞩目当中被盯上。”
“我倒是要看看他窦臭还能耍出什么恶心人的花样来。”
相比于名门之后,在场的各位全都不符合这一标准。
尤其是窦臭的这种行为,简直是士大夫的耻辱。
无论是帮助宋煊,还是在维护这个圈子的规则,他们都不会袖手旁观的。
“对了,希文,你可得演好戏,我估摸他不仅会来寻我,还会寻你的。”
晏殊为官之道是中庸。
可好歹是神童,能是蠢笨之人吗?
……
“世叔在家吗?”
陶宏瞧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喊宋煊世叔,一脸疑问:“请问?”
“家父神医王景明,我是其子王修永,让我与十二郎执叔父礼,带了些礼物,前来拜访。”
王修永拿着手中的一包药材,勉强说完了前因后果。
陶宏当然知道自家少爷的医术是有些特殊的,遂笑着解释:
“昨夜与同窗畅饮了许久,怕是还没有醒呢。”
王修永松了口气:“我知道一些醒酒的方子,受累你去抓一抓给我世叔煎一煎。”
陶宏倒是没有拒绝,他是不相信自家少爷喝多了,酒量好着呢。
现在还没有起,只是昨天睡的晚。
待到进了房间,王修永确实闻到了一股子酒味,但更多是躺在竹床上的少年人。
他认出来了。
这个人是苏洵,四川人,乡音很重,跟在世叔身边的,性子很是粗糙,此事应该背着他。
隔了一个屏风,宋煊睡在床榻上。
王修永连忙写好了一个方子,确认都没有人后,他走上前去,轻轻推醒了宋煊。
“世叔,我有要事告诉你。”
宋煊睁开朦胧的眼,瞧着王修永以为他也要给自己来一个怀民亦未寝呢,他揉了揉眼睛,坐起来:
“王兄,一大早来相约去看成绩吗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王修永双手扶着宋煊的双臂,努力摇晃:
“世叔,你清醒一点,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。”
宋煊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