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我的事是我的事,苏小姐的事是苏小姐的事。”
荆释川话落音,门外突然传来了久违的荆仲远的声音。
接着,他瘦骨嶙峋的推着轮椅滑了进来。
“二叔?”
“二弟?”
荆仲文父子同时惊唤出声,自从二年前荆老太太葬礼之后,他们便再没见过了,虽然就在一个宅子,荆仲远却不许他们去打扰自己。
他一个人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。
往年还会在过年时,与大家一起吃顿年夜饭,但母亲的离世,让他彻底与家人断了联系。
两个春节,荆仲文差人去请,荆仲远都拒绝了。
却没想到,今天突然意外来到了别墅里。
若不是看到苏乐山也一脸惊愕,他们都要怀疑是不是他派人去故意把他喊过来。
“正好有点事想找大哥说一下,没想到在门外听到了你们的对话,咳咳。”
荆仲远面对一屋人的诧异,云淡风轻解释了一句,随后就咳了起来。
他有肺痨,不能见风,遇风就咳。
“二弟,没事吧?”
荆仲文上前关切的询问了一句。
荆仲远摇了摇手,轮椅向屋里推进,“你们刚才说的话,我全都听到了,可能这就是天意吧,我无意中过来一趟,就被翻出了多年前那桩往事,也罢,这件事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疙瘩,我偿还了也好。”
“偿、偿还?”
苏乐山一时还反应不过来。
荆仲远脸色极其平静,其实也不是现在,这些年他一直如此,仿佛生命与他而言,不过是日复一日的苟且罢了。
他早已经将生死看淡。
“我这条命曾经是苏老先生救下的,既然他的后代现在要讨回去,那我还上便是。”
他突然将手伸到了侄子手里,要去取那一小瓶鹤顶红。
荆释川一惊,让他扑了个空,他蹙眉道,“二叔,你这是做什么?”
荆仲远苦涩一笑,“没关系,我现在这样麻木不仁的活着,其实也没什么意思,早死早超生,说不定下辈子投胎,也能像你们一样,过正常人的生活了。”
苏乐山也被眼前的局面整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荆仲文立刻制止道,“二弟,不许胡来,这里没你什么事,你要找我说什么,我们去后院说。”
“苏小姐犯了错,释川要惩治他,这是应该的,但是苏家现在却要我还了当年的救命之恩,那我也不能当缩头乌龟,不能成了别人要挟侄儿的桎梏,把药给我。”
“不可以!”
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