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些局促道:
“这……小北,这样不太合适吧?
“要不……你还是回宿舍……哦不对,你现在在休息,应该是回家。
“要不你先回家吧,我这边只是轻微骨裂,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的。”
静静地等安井真说完,北部玄驹坚定而飞快地摇了摇头,眼神中满是不容置疑:
“不行!
“训练员也知道自己现在还在受伤啊,那自己一个人怎么能行呢?
“总之,我不放心的。
“而且,我把睡袋都带来了,带回去好麻烦的。”
说着,她晃了晃手中的睡袋,一脸笃定。
看着她那副坚持的模样,安井真有心再劝。
毕竟白天接受照顾倒没什么,而且北部玄驹很是坚持,总不好扫了她的热情。
但晚上的话,两人虽然不是睡在同一个卧室,归根结底还是共处一室,这多少有些说不过去。
然而没等他开口,北部玄驹已然关上卧室的门。
门外,很快传来她坚定而欢快的声音:
“我早就在想能帮训练员做些什么了,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对,但……
“训练员这次受伤,我终于能帮到什么了。
“总之,放心好了训练员,我会照顾好自己,也会照顾好你的!”
话音刚落,客厅里便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。
不出意外,便是在整理睡袋。
……啊这……
望着紧闭的卧室门,良久,安井真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隐隐约约知道自己拗不过北部玄驹,他重新躺回床上,拉过被子,像鸵鸟一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试图隔绝外界的一切。
可刚一闭眼,北部玄驹白天穿着护士长在他面前忙碌的画面,便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浮现。
合身的护士制服,洁白的丝袜,活力满满的笑容……
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。
接着,他又不由自主地脑补起北部玄驹在客厅睡袋里睡着的模样。
她会不会像白天那样,偶尔俏皮地皱皱鼻子?
会不会因为睡袋有些不习惯,不自觉地缩缩身子?
会不会半夜感到口干舌燥,迷迷糊糊地起来喝口水?
各种和印象里元气活泼所不同的俏皮可爱样子,不断在安井真的脑海里盘旋。
他又辗转反侧起来。
他翻来覆去,试图把各种各样的想法从脑袋里赶出去。
然而它们就像是生了根一样,怎么赶都赶不出去。
黑暗中,他睁开眼,望着天花